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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唉,一切都結束了,沒有必要再演戲,你不累嗎?”
她這樣羞辱我,我才真想給她耳光掐死她。我沒有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徐浮萍用胖胖的手指在我臉上划動,最後移到我的胸前。她把臉也溫柔地靠在我的身上說:“你什麼都好,就是腸子太多彎彎岔岔。你是一個貪得無厭什麼都不想放手的人,說好聽是多情,說難聽是濫情,玩的越多女人,你的心理和生理越滿足。我其實早就知道我栓不住你的心,和你在一起時我很快樂,但每次分開了,我都會自欺欺人地想,說不定下一次你會真正喜歡我一點愛我一點。但是,幾年了,我什麼也沒有得到。但是,我不後悔。真的不後悔。”
徐浮萍的手慢慢往下移動,握住我的小弟弟。我擔心她會突然發力,將它折斷或者連根拔起。我環抱著她說:“你說的有些是對的,但是要說我完全對你沒有愛過我不接受。以前你沒有離婚,我可能有其它想法,但是現在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了。”
我希望徐浮萍把手挪開,可是她不肯。我的小弟弟真是膽大妄為,不顧危險地昂起頭,吮吸著徐浮萍胖胖的手指。徐浮萍看著我的小弟弟,使勁捏了。我的天,她真的要讓它殘廢讓它永遠打瞌睡嗎?我疼得大叫,哀求她輕些。她真鬆了手,罵到:“它太髒太醜了,我再也不想看到啦!”她叫我穿好衣服下床,然後說:“你和我是認真還是遊戲都沒有意義了。今天我買了熟菜還有紅酒,咱們好好再喝一次醉一回吧。”
我也割了一次腕
我這才發現除了酒菜,房間裡還有兩隻大旅行箱靠在沙發旁。我疑惑地問:“你要出遠門嗎?”
徐浮萍一邊倒酒一邊說:“成都沒有我的家了,我不走還真死皮賴臉求你收留?放心,我要去新疆了,以後沒有瓜婆娘妨礙你找美女了。”
我沒有再問,與她對坐。
離婚了,還要去遙遠的地方。這些日子徐浮萍究竟經歷了什麼樣的變故我不得而知。但是眼前的離別酒,卻讓我擔心她是不是故意安排也想和我演一回戲呢?最後的晚餐,在一間彌散精子腥臊味的客房進行,真的夠浪漫夠情調夠特別。
喝了幾杯酒,我還是問徐浮萍:“哪天晚上出什麼事了?你嚇慘我啦。”
“沒有什麼,都過去了”徐浮萍端起杯說,“來,再甩一個。”
我想知道她好多好多事,她卻只顧喝酒。我不知道該不該勸她少喝點,不知道該不該讓她喝醉。直到第二瓶乾紅只剩一小半,徐浮萍才放下杯子。她開啟煙盒,抽出一支點上。她抽菸的姿勢還是很不優雅,恨恨地狼性地使勁吸著,大口大口吐著刺鼻的濃煙。她的樣子還有麻木的表情,讓我想到那些出現在電影裡舊社會的*,*無奈。我突然有了心酸,想抱抱她。
徐浮萍咳嗽起來,眼淚花在眼眶邊打轉。她將半截煙摁滅,看著我笑。我不知道她怎麼了,心裡發麻。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說:“梅道,我哪天真的想死。我也割了一次腕。”
我大驚,握住她的手察看。她的左腕處果真有幾道已經癒合的劃痕。我很難受:“為什麼要這樣啊。”
徐浮萍抽回手,再次點上一支菸說:“我真的不如劉霞。連割腕都沒有她那麼下得了手,我太怕疼了。呵呵,原來想死也不是容易的事,以後我再也不會自己找痛苦了。來,梅道,碰一個。”
我看著杯中血色的紅酒說:“很多人,也包括我,遇到挫折就悲觀的想著死,但臨了有沒有勇氣,開始感到生命的美好和寶貴,自嘲好死不如賴活著。其實,死去根本就不能解脫的,我現在很慶幸當初活了下來。”
徐浮萍搖著頭:“我也怕死,但是人活著也真沒有意思。”她自己喝著酒,接著說,“人的一生真的要說還有快樂的話,那也只能是童年不懂事的時候。稍大一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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