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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讓樂正禮吃足了苦頭。
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小藥,名叫“大舌粉”,融於一切液體,無毒性,只不過喝的人在一個時辰裡都會大舌頭,說話含糊不清,唇舌有酥麻感覺。
“你玩陰的!”樂正禮獨自遊學兩年,倒學了幾句江湖話。不過大著舌頭,話講出來就少了份氣勢多了份可笑。
折蘭勾玉與向晚抬頭看樂正禮,樂正禮此時已衝到金三佰身前,擋住了金三佰正欲下樓的門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呢!”金三佰退後一步,雙手環胸身子微微後傾,看著樂正禮笑得風情萬種。
“你在酒裡下了什麼!”樂正禮眼睛似能冒出火來,恨不能揪住金三佰將她扔下樓去。
“哎,客官,您酒量也太淺了吧,才喝了幾口酒,這就大舌頭了。”金三佰捂嘴偷笑,神情無辜。
折蘭勾玉衝著向晚挑了挑眉,向晚無奈起身打圓場:“三佰……”
她倒是爽利,手一攤,衝著向晚道:“別看我,沒毒性也沒解藥的,只不過會大舌頭,過一個時辰就好了。他是你哥,我沒下得太狠,估計用不了一個時辰吧。”
三人譁然,樂正禮破天荒毫無風度的手指著金三佰,指尖離人家鼻尖不足三寸,大著舌頭氣得哇哇叫。
折蘭勾玉與向晚滿含同情的看了眼樂正禮,卻也愛莫能助。
樂正禮與金三佰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大半個時辰,樂正禮大著舌頭都在反反覆覆的唸叨兩句話。
“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學人家開什麼酒樓,以後哪有男人敢要!”
“還是小晚最可愛,有的女人心眼小,還心狠手辣,怪不得年紀一把還沒嫁人!”
大著舌頭反反覆覆這兩句話,想不聽清也難啊。金三佰氣得咬牙,不過自己使壞在先,又礙著向晚與折蘭勾玉的面不好發作,只得忍了。
“小晚,你以後要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回到折蘭府,樂正禮還在苦口婆心的勸。
向晚當作沒聽到,擺了棋盤,在一邊坐下,手指了指對面,示意樂正禮與她對弈。
“小晚……”得不到明確回答的樂正禮不甘心。
“她是我朋友。”
一句話砸得樂正禮沒有翻身的機會,只得無限哀怨的陪向晚下棋。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
樂正禮年前不得不回府之後,這一年的新年,向晚還是不願意跟折蘭勾玉同去金陵。
九歲新年,折蘭勾玉在金陵呆了一個月。
十歲新年,折蘭勾玉只在金陵呆了二十來天。
十一歲新年,算上來回路程,折蘭勾玉也不過是去了十一天。
這一年,向晚十一歲,折蘭勾玉十八歲。
十八歲的折蘭勾玉,按照風俗可以先行納妾了。
陽春三月,老管家根據金陵老夫人指示,又向折蘭勾玉問及此事。
此前新年時,折蘭夫人便有提及,不過被折蘭勾玉拒絕了。如今新年一過,折蘭夫人退而求其次,讓老管家替折蘭勾玉安排一個通房丫頭。此番老管家便是來確定人選。
時兩人正在花園曬太陽。折蘭勾玉坐於園中品茗,慢看一旁向晚細細收拾前幾天收來的杏花。她說她要釀杏花酒。
“綠袖?”折蘭勾玉搖著扇子,回想這個名叫綠袖的小丫頭究竟是何模樣。
“長得甜,又討巧,愛穿桃紅小裙的那個。”向晚放下手中杏花,好心替老管家回答後,提出自己的疑問,“沈管家,什麼叫通房丫頭?她不是平日裡侍候師父,本就屬於他房裡的麼?”
老管家老臉一紅。折蘭勾玉忙作勢輕咳了幾聲,對著老管家擺了擺頭,示意他退下。
“那師父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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