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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坐了十五桌,整個酒樓都佔了個滿滿當當。
竟是連陸啟方都不請自來,一進樓就喊道:“文英,你這可不地道,請客也不叫我這個老頭子,要不是老頭子自己得了信,還不叫你給唬弄過去。”
郭文鶯慌忙告饒,“陸先生,您是大神,文英哪敢請啊,還怕你不來呢。”
陸啟方啐她一口,“你個小子,跟我老人家擺花活,有本事別搞這麼大啊,還怕老頭子給你告狀不成?”
郭文鶯一臉無奈,她本來真就打算請幾個人喝頓酒就完了,沒想到這幫西北弟兄這麼給力,一股腦的全來了,最後便搞成這樣。
先前她就沒打算請陸啟方和路懷東之流高階官員,也是沒想搞這麼大,不過既然陸啟方來了,少不得要給路將軍下個請帖了,路懷東是她義兄,沒那麼多講究,也不會怪她,麻煩的是封敬亭,最後沒請他,那小心眼的還不定怎樣呢。
來了這麼多人,身上銀子早就不夠了,便讓雲墨回行轅看看,讓管事送點錢過來,順便瞧瞧封敬亭在不在。
過了一會兒雲墨回來,拿了包銀子,說沒看見王爺,郭文鶯這才放心了,是他沒在,可不是她不想請。
人都到齊了,酒菜上來,一水全是好酒好菜。
郭文鶯端著杯酒站起來,“兄弟們說升了職就得擺酒請客,其實文英也沒想那麼多,就是大夥好久不見,聚在一起熱鬧熱鬧。文英也沒啥可說的,大家多吃多喝,想怎麼樂怎麼樂。”說完,舉著酒杯先乾為敬。
酒桌上立刻熱鬧起來,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又沒外人,大夥在一塊天南海北,葷的素的一通亂砍,氣氛不一會兒就被調動起來。有那豪放的,招呼幾個在一塊划拳行酒令,吆五喝六,吵得酒樓頂子都要塌了。
掌櫃在一旁看著,心說,還是老子有先見之明,這要是酒客進來瞧見這樣的,非得嚇跑了。
正喝著酒,路懷東帶著兩個親兵來了,一見郭文鶯就埋怨道:“文英,你這不夠意思啊,要請大哥這麼晚才送信來,我還納悶怎麼今天營裡都空了,找誰誰不在,原來都跑你這兒喝酒來了。”
郭文鶯苦著臉告饒,“大哥你可饒了我這回吧,文英自知做錯了,不定受多少埋怨呢,大哥是親人,你要先惱了我,可怎麼的好?”
路懷東笑起來,“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大哥跟你什麼關係,又豈會惱你?來,來,先給大哥滿上一杯。”
郭文鶯忙請他在上位坐下,又親自執壺倒了杯酒,“大哥滿飲此杯,就當兄弟給您賠罪了。”
“好,好。”路懷東大笑著,一口喝乾,隨後自斟自飲,與兄弟們樂呵起來。
路唯新看著自己親爹那副樣子,心裡說不出的彆扭,暗道,又不是親兄弟,什麼大哥不大哥的,郭文鶯是你哪門子的弟弟?
他也倒了杯酒,端到郭文鶯面前,“來,文英,小弟敬你一杯。”
郭文鶯含笑飲了。
旁邊徐橫大笑起來,“瞧這父子倆,一個叫哥哥,一個叫弟弟,這輩分排的,真是稀罕了。”
路唯新冷哼,“各論各的不行嗎?咱倆也是兄弟,你跟我爹也稱兄道弟,難不成還得讓我管你叫叔叔?”
徐橫今年不過二十七八歲,也真不敢當他叔叔,聞言忙道:“對,對,軍營裡都論兄弟,你們回家再論父子就是了。”
路唯新這才滿意了,笑著給郭文鶯夾菜,“來,嚐嚐這個,你這些日子都吃不好飯,看都瘦了。”
徐橫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心說,這年頭斷袖滿處是,真是越混越沒意思了。不過什麼時候他們兩個又湊成一對了,這是把王爺甩了嗎?
第二百零一章 跟了爺
郭文鶯早就給陸啟方安排好了住處,離主院不遠的地方,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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