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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上,隨後抓著她的手腕搓起來,嘴裡道:“你也是,好好的跑到妓/院做什麼,還和人爭搶一個***,瞧這樣子,哪點還像個姑娘?”
郭文鶯被他搓的呲牙咧嘴,疼得“嘶”了一聲,“王爺輕點。”
封敬亭果然放緩了手勁兒,嘴裡還絮絮地念叨著,說她好好的地方不去,偏去那等醃之地,沒的墮了身份。
郭文鶯扁了扁嘴,“王爺好沒意思,你自去歡快享樂去了,怎的倒怪起底下人了?”
封敬亭怔了怔,隨後笑起來,“你這是怪爺不陪你一起嗎?可是吃醋了?”
她腹誹,他是哪兒聽出這個意思了?
不知她哪句得了他的心,他竟然面色大喜,伸手在她翹鼻上輕輕颳了下,“行了,爺明日陪你去玩怎麼樣?你想去逛什麼就逛什麼,想去女兒家的地方也隨你。”
郭文鶯表面含笑,背過身去卻對著牆壁猛翻了個白眼,心說,鬼才相信他的話呢。
明日自有明日事,果然到了次日,還沒等封敬亭實現諾言,他們已經離開了杭州城,向閩地出發了。
閩地忽然傳來訊息,江太平欲借換防之時生事,既是如此,便也不能在這兒瞎晃悠了。
封敬亭立刻下令整裝出發。
臨走之時,浙江大小官員都來相送,敲鑼打鼓的,恨不得來個十八相送,一個個都臉帶諂媚的,也看不出真心假心。
封敬亭不喜歡這種熱鬧,臉色淡淡的,隨便應付了幾句就上車走了。
眼看著親王車架越行越遠,閩浙總督江戚凱眼微微眯起來,回身拍了拍傅冬彥的肩頭,“傅大人,這回可是抱了大腿了。”
傅冬彥淡笑,“總督大人何必這麼酸溜溜的,總督大人可是二殿下一力扶植起來的,怎的也大拍起四殿下的馬屁了?”
江戚凱哼哼兩聲,這個傅冬彥還真是大膽,對自己這個上官也敢冷嘲熱諷的。仗著自己兄長是二殿下身邊的人,處處都想壓他一頭,他真以為自己不敢收拾他嗎?
他一轉身,憤恨地走了。
總督一走,後面隨行的官員也都漸漸散去,只留傅冬彥一個還站在原地。他也不急著走,只注視著前方的官道,一雙眼睛亮如星辰。
突然一個人影從後面迅速上來,低低地聲音道:“大人,那邊問信兒呢。”
傅冬彥撇撇嘴,“還真是心急啊,這才哪兒到哪兒呢。你去回信,就說到動手的時候,自然會通知。”
“是。”那人影應了一聲,像來時一樣迅速消失了,詭異地好像從沒存在過。
馬車上,郭文鶯頭一直探在外面,看車外的景色,等車隊行出很遠之後,她才對封敬亭道:“有件事不知王爺可知曉,那傅冬彥有個兄弟在閩地,據說和江太平過往甚密。”
封敬亭挑眉,“你從何知道的?”
郭文鶯道:“我也只是猜想,有一回永定侯府過年,傅家二老爺曾經派人送了一尊白玉觀音到侯府,讓我父親代為送禮,禮送的是誰並不清楚,不過那來人卻提到一個名字,正是江太平。”
那已是六年前的事,那時她十二歲,有一回偷偷潛入侯府,想拿回一些屬於母親的東西,結果東西沒找到,卻在書房聽到了郭義顯和來人的一段對話。具體內容她記不大清了,不過卻還記得那是傅家二老爺派來的人,來人提到了兩個名字,一個是傅家二老爺傅冬平,另一個就是江太平。
那會兒江太平還沒有現在這麼大勢力,名聲也不太顯,她之所以記住這名字,只是覺得有意思,江太平?這人的爹得多希望天下太平,才會給兒子取個這樣的名字啊。
只可惜,太平,太平,此人卻成了天下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合該起個名叫江禍亂更貼切些。
封敬亭思索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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