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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很恭敬的請周公旦宣讀周王的旨意。可漸漸的,所有人地臉色都變了。旨意很簡單,讓伯邑考收拾一下,進京替換姬發為質,過得半年,再派他人頂替他入京為質。
伯邑考的心很冷,他有一種被拋棄地感覺。難道他的父親只知道二弟。而不知道他嗎?他的眼中,已經多了絲晶瑩的淚光。
貪狼和七殺身子微微動了動,但沒有散發出一丁點地殺氣。他們兩個在等待著破軍地命令。雖然他們看出那個為首的騎士從那個與眾不同的袋中中抽出了一隻造型別致的羽箭,搭在了寶雕弓上,而其餘的騎手也都彎弓搭箭。
這邊孔宣嘿嘿笑著,看了看一臉古怪之色地周公旦,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感覺。原來你也是被出賣的人啊。他抬頭看了看鳴鏑,見所有的箭都指向了伯邑考。他臉上地笑意更濃了。
破軍等的就是這一刻,他微一點頭。這邊貪狼已是大笑一聲,“戰神”一揮,但見一隻青色地,巨大得異常的戟影滑過,所有地騎手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便成了粉。隨風消散。
這邊孔宣輕輕一笑,大手一揮,手中已然多了件黃色的袍子。輕輕一抖,已然披在了伯邑考的身上。
諸位看官可能要問,此時黃袍尚未成君主轉用,為何孔宣有此舉動。蓋因姬氏乃是黃帝之苗裔,周王之祖乃人帝高辛氏之後代。更兼這北地屬水,以水生,澤被后土。故有黃袍一說。其實顏色並沒有太過重要,畢竟當時民生矇昧。小民也不懂得許多,孔宣之所以將出黃色王服來,也是因為自己的喜好。
群臣見伯邑考黃袍加身,哪裡還不明白,一個個紛紛拜倒,高呼大王萬歲。也不理會周公旦之驚愕,隨即宣告北地自立,號北周。傳檄通告天下。檄文中備言西周、成湯之惡不提。
聞仲在朝歌中日夜忙碌不休,他的身子也不像以前那般了。雖說他也是頗有修為地修士,雖說他也算得上截教門下地高徒,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實在由不得他。更何況他乃成湯的擎天之柱,不甘心失敗的闡教之士自然以他為目標,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他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朝政爛,偏又趕上災荒連年,一些城中的糧庫裡面能餓死耗子,似這般事,卻又如何是好?聞仲是個人才,成湯也有不少的人才,奈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們雖然有不小的本事,但對天災卻沒有多大的本事。
聞仲心中委實憂慮得緊,他也顧不得別地事,只是連日來走訪各地,緩解旱情。他手下那八十萬人馬,早就卸甲歸田了。只保留二十萬精銳之士,朝歌附近留了八萬,其餘一面三萬,分調各地。雖然多少減輕了國家的負擔,但也沒有太大地用處。
聞仲這日心神委實不寧,也是他命中註定,該著自劫。他行至五關,忽醒起部下有四將乃是黃花山人氏,一時心動,也不告知眾將,便往黃花山一行。他貪戀山中風景,不覺已是金烏西墜。心中又醒起西之事,便往西岐而行。不想遇上一石碣,上書三字,名曰“絕龍嶺。”
聞仲面色微變,眼中也多了絲驚疑之意,他坐下墨麒麟,似也知道不好,有些畏縮不前。只在那裡低聲咆哮。
聞仲此時忽然開竅,連日來的憂悶,竟然一掃而空,連日來心頭的疑惑,也豁然貫通。奈何他是剛性之人,逢強愈強,他也不多說,隨即掣出雌雄雙鞭,強催坐下墨麒麟上嶺。
他漸上嶺來,卻見這嶺端的險峻,但見:巍巍峻嶺,崒嵂峰巒。溪深澗陡,石樑橋天生險惡;壁峭崖懸,虎頭石長就雄威。奇松怪柏若龍蟠;碧落丹楓如翠蓋。雲迷霧障,山巔直透九重霄;瀑布奔流,潺湲一瀉千百里。正是:草迷四野有精靈,奇險驚人多惡獸。
此處端的兇險,聞仲急行間,卻見一道人,身穿水合服,認得是終南山玉柱洞雲中子。他心中微動,收緊韁繩,淡淡的道:“道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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