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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隨後喝光了酒杯裡的白葡萄酒,接著她又帶著我去見了一些老闆以及一些很有名望的大咖,整場宴會她一直在大口大口的喝酒跟她們圈子裡的人坐在一起,我在不斷舉杯豪飲的同時,也一直在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喝夠了沒有”,我一把將她手裡的酒瓶子搶下來往桌上一扔,坐在身邊的人向我投來詫異的目光,她突然大笑然後開口說道,“藏月你這犯賤的毛病還是沒改,欠打是不是”,誰知她拾起桌上的紅酒瓶甩手向我輪來。
我的頭沒有暴,液體染紅了我白色的紗裙,鋒利的玻璃在我的手臂上畫出了一條不長不短的口子,她看著從我指間滑落滴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血跡愣神。
等她鬧夠了,上前兩步將她手裡那半隻碎掉的瓶子扔在地上。她似乎被驚嚇到了一般,臉上慘白身體也陣陣發抖。
她的助理隨後趕過來將酒醉的她送了回去,我也在安姐的陪同下去了醫院,對傷口進行了包紮,“醫生傷口怎麼樣”,安姐著急的問著醫生我的傷情,“沒什麼事情,一個星期不要碰水,按時上藥”。
“你跟小玉姐有過節麼,她不是會跟人發生衝突的人啊”。
“可能是喝多了吧,我跟她怎麼會有過節麼,安姐你不是才介紹我們認識麼”。
“那倒是,你看過小玉姐一場名為,紅祭的時裝秀沒,聽看過的人說驚豔無比,那一系列的時裝在L時裝秀上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從而奠定了小玉姐在時尚圈的地位,她的公司更是越做越大。隨後的這幾年倒是沒出過什麼驚豔的作品,但也不影響她在圈子裡的地位。哦對了當時她的助理是一個叫閆琦的女子,聽說後來患上了急性白血病,不久之後便去世了”。
“是麼,安姐你們是怎麼請到她的”。
“當時她問我對方是誰,我說叫藏月,她在一個星期之後打來電話說要看合約,我們連忙打好了合同。但是具體聘請她花了多少錢我還真不知道,合同是副總帶著人去籤的,有關事宜也是他們去辦的”。
“這樣啊”
“嗯,她基本不跟我們接觸,也很少出席活動,所以我也沒見過小玉姐幾次。不過她在圈內名望很高,小月公司給你創造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要錯過啊,這一年要加油啊”。
“我會的,那我先回去了,安姐你慢點開車”。
“好,小心傷口”。
我始終還是放心不下她,幾年後再見她居然整日買醉,用酒精來麻痺自己。
密碼還沒換推開門屋裡一片漆黑,走進屋子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沒走幾步就差點被地上的空酒瓶絆倒。
走進她的房間按下燈的開關,一個酒鬼半臥在床邊,手裡還握著酒瓶。我當時氣得直接去衛生間接了一盆水,然後嘩的一潑從她的頭頂澆下。
估計是被冷水激到,坐在地上的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閆琦……閆琦……你回來啦……閆琦……我好想你每天都想”。她嘴裡斷斷續續的念著,身子完全癱軟的貼在我的身上,她的雙手捧著我的臉,瘋狂的親吻我的唇。
“啪”我不說話揚起手給了她一巴掌,這一下打醒了她也打在了我自己的心上。
“你給我滾,滾出去”。她開始對我咆哮,勒令我滾出她的房子。
“你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她在車裡不斷的喊叫甚至用頭去撞玻璃。我用皮帶困住她的手腳將其仍在後座強行拉回了我的那棟房子裡去。
我將爛醉的她拖進屋子裡仍在軟綿的大床上,然後甩身上了樓去。她鬧挺了很久才漸漸的睡去,夜裡我站在平臺上放眼那浩瀚無際的海洋以及星光璀璨的天空。
閆琦,我的媽媽為了你醉生夢死,我的媽媽為了你迷失了自己,閆琦你到底是怎樣的好,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