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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很喜歡，開始跟老闆侃價，最後五十元拿下。

我捧著買到手的電腦包，聞著包裡發出若有若無的硬塑膠味道，伸手拉試拉鎖好不好用。

忽然一股曖昧的暗香從我身邊撲過來，我冷不丁打個寒噤，抬頭望去，正好跟邊上經過的女孩雙目對視。兩個人同時都呆住了。

我怎麼也想不到，在這個幽暗的地下商場裡，會碰上我生命中跟我有過第一次的那個女孩。對，是第一次，第一次有女孩用手給我的分身洗浴。是小雪。

在按摩床以外的地方跟客人見面，小雪似乎也沒有太多的經驗去應付。我倆面對面呆了幾秒，我先開口了：“小雪。”

小雪手裡正抓著一個巨大的黑塑膠袋子，從袋口露出的包裝塑膠袋來看，她是來動物園批發了一些服裝。嗯，她好像不幹按摩了轉而從事賣衣服，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轉變。

我很高興地說：“小雪，自己做老闆啦？”小雪尷尬地笑笑，不置可否，然後說：“幫我提出去吧，好麼？”

她的聲音仍然是那麼的嫵媚，讓我想起了那次的按摩。我幫她提著袋子穿過人群，走出市場，來到廣場上，在一排長椅前她停下來，並示意我坐在長椅上休息一下。

“你還記得我，這讓我很開心。”小雪慢慢地說。

我看她雙目微閉，眼波朦朧得好似霧氣一樣，便知道她在騙我，她應該是不開心才對。

小雪對我苦笑一下，道：“你說錯了，我沒做老闆。這些衣服我是替別人進的。”我淡淡地道：“那你還在大富豪裡是麼？”小雪垂下頭盯著自己的鞋尖，一言不發。她預設了我的話。

一時間我也無語。

良久良久，小雪站起身來，低聲道：“以後你再去大富豪的話，直接跟經理要我，我一定為你做最好的。我……先走啦。”說完她吃力地扯起黑袋子，往公交車站走去。

看著她柔弱的身子隨著衣服袋左右搖擺，我的心裡略有些不忍，急忙跑上去從她手裡接下來，道：“你去哪，我送你。”小雪抬起頭深深地看我一眼，搖頭道：“不用了，謝謝你。”我說：“沒關係的，我反正也沒上班呢。我很久沒鍛鍊身體了，今兒就當鍛鍊啦。你不會拒絕我吧？”小雪聽了這句話嫣然一笑，整個人忽然妖豔起來。

我眼前就是一亮。

小雪點點頭，道：“好吧，你跟我來。”

我跟著她上了一輛公交車，車行有十幾站，停在了東三環外一處大型購物中心，然後我們走入了地下商場。在地下商場的一個攤位前，我們停下了。

攤主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但是面目與小雪幾乎像是從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小雪見著小女孩，笑得很自然很開心，道：“小雨，姐回來了。”

小女孩迎出來，看看我手裡的黑袋子，笑道：“姐，又麻煩你了。”她說的話裡有點口音，但是不太重，我猜測她們家鄉離北京不遠。

小雪佯怒，道：“麻煩什麼？你是不是我親妹子，我是不是你親姐呀？”小女孩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看著我。

小雪會意，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我的……”小女孩忽然撲哧一笑，撲到小雪懷裡在她耳根旁私語一陣。小雪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也不敢看我，訓斥小女孩道：“別胡說，姐哪有那個福氣。”然後才面帶紅暈地抬起頭，對我說：“她是我……”

我笑道：“嗯，我知道了，她是你親妹妹，小雨。你姐妹倆一個雪一個雨，把好聽的名字都佔下啦。”小雪聽到我誇讚，臉紅得更厲害了。

小雨邊把袋子裡的衣服收到攤位上分類，邊說：“姐啊，以後我自己去進貨就行了，我也會侃價的。你說你工作那麼忙，錢又要往家裡寄，還要照顧我的攤位租金，怎麼還總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