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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人氏。”
江濤緊接著又問道:“他還在不在人世?”
天心教主神情一震,終於點了點頭。
江濤平靜地追問道:“他就是那位名叫‘孝先’的本人嗎?”
天心教主卻沒有回答,反問道:“公子因何問起這些?”
江濤微笑道:“在下見秘冊封面上有‘孝先手錄’字樣,而這‘孝先’二字似乎不像天竺人的姓名。因此懷疑,他既非天竺人,為什麼不用漢文抄錄這部奇書,卻偏要使用梵文呢?其中必有緣故……”
天心教主頷首道:“不錯。公子可曾想到是什麼緣故?”
江濤道:“唯一理由,是梵文中有些字義,無法用漢文作十分恰當的表達;尤其是對於深奧玄妙的劍術,一字之差,說不定謬以千里。為了‘存真’,所以仍用梵文抄錄……”
天心教主讚賞地道:“公子不愧才智敏捷,思慮周詳,此事大有可能。”
江濤淡淡一笑,說道:“假如真是這樣,只要尋到那位名叫‘孝先’高人,書中疑難,豈非迎刃而解了?”
天心教主先是一喜,繼而一憂;面上陰晴不定,沉思許久沒有回答。
江濤又道:“教主如果擔心一時尋不到那位高人,在下可以先照字面將全書直譯出來,暫時收存;等到將來……”
天心教主擺手示意,不讓他說下去,輕嘆道:“本座倒不擔心尋不到他,而是尋到他,他未必願意替咱們解釋書中疑難。”
江濤詫問道:“為什麼?”
天心教主苦笑一聲道:“那人也是嗜武若命,失去奇書,已夠惱恨,怎肯再為他人作嫁?”
江濤心中忽然一動,笑道:“這卻不須顧慮,只要能見到那人,在下絕口不提‘擎天七式’這件事,僅以研討梵文的態度向他求教;慢慢試探,一定可以從他口中獲得需要的解答。”
天心教主眼中異光陡現,灼灼逼視著江濤;過了許久,才點點頭道:“好吧!這件事且讓本座再仔細想一想。時間不多,勞累一整夜,公子也該回去休息了。”江濤不禁有些失望,只好訕訕起身告辭。
回返聽泉居途中,燕玲一直愁眉深鎖;江濤腦中紛亂,也默默沒有開口。
這時候,他反反覆覆想到許多人與事,諸如擎天七式……武林同道……古云飛……十三奇……以及背上刀痕……可疑的十八歲……身世如謎的梅劍虹……痴情的小燕兒……如今,又加上一個“孝先”!“孝先”這名字分明是陌生的,卻又好像有一點印象,有幾分熟悉。
在什麼地方聽到過?見到過?一時偏又記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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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地府探囚
懷著滿腹疑團回到聽泉居,又帶著無窮迷惘進入夢鄉;於是,江濤做了一個紛亂無章的“白日夢”。醒來時,枕邊柔發拂面,脂香撲鼻,卻是燕玲倚靠在床頭。
江濤一翻身,忽然發覺燕玲滿臉淚痕,正痴痴凝視著房頂發愣。“燕兒!”他低喚一聲,輕輕拉過她的柔荑,笑道:“別再想那些煩人的事了,我已經給了老菩薩一道難題;也許他三五個月也不能解決,咱們還可以相聚一段很長的時日燕玲沒等他把話說完,眼淚便泉湧而出,掩面抽泣道:“不!不!咱們不能再拖延時間,你必須立刻就走,越快越好!”
江濤詫異地道:“怎麼啦?你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燕玲用力搖著頭,順手塞給他一張揉得皺皺的紙條,哭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你自己看吧!”
江濤急忙坐起,展開紙條一看,臉色頓變。原來那正是燕玲從胖丫頭阿桃手裡取得的信鴿密函,上面赫然寫道:“業經詳查江宅,老家人江富已返,隨行者顯系假冒;另江濤雖確有其人,唯年僅十八歲,曾習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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