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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口一詞,在道義上他欠了水萌。
以弱者的姿態,她把他捧上強者的位置,箇中滋味只有跡部明白。
他小看了女人,他過不了自己這關,所以這一局他只能認栽。
水萌算準的的正是這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跡部家怕的不是緋聞,是醜聞。”老人瞳眸深炯,寓含深意,“景吾,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如果連這點都不明白,這個CEO你也不用做了。”
跡部抿緊唇線,閉口不語。
“水萌是個多好的姑娘,嫁給你已經是我們跡部家虧欠她了。”他注視著這個彷彿昨天還是天真可愛的小男孩,今天已經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執行長,語重心長,“人家也是有父母的,你作為丈夫,要承擔責任,要學會疼老婆,你已經二十幾歲了,不是兩歲,這些難道還要爺爺教你?!”
“爺爺,你不要罵景吾,是我不好,”水萌走過去,蹲在行動不便的老太爺跟前,垂下眼瞼,強忍著眼淚的樣子分外惹人垂憐,“我從小就不招父母疼,除了弦一郎哥哥,長輩裡就屬爺爺待我好,不管怎麼樣,你永遠都是我爺爺……”
“萌萌你放心,景吾要是虧待你,你就來找爺爺,爺爺會給你做主的,”老太爺摸著水萌的頭柔聲安慰,然後看向跡部,斬釘截鐵,“離婚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我還沒死呢。”
性(河蟹)交恐懼症?
面對跡部睜大了鳳眼的不可置信表情,忍足侑士萬分沉痛的點點頭:“從你敘述的情況來看,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這怎麼可能,本大爺又沒做什麼。”跡部還是不相信。
“你沒做什麼?”忍足推了推鼻樑上那副純為裝帥的平光鏡,乾巴巴咧嘴一笑,“那麼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誠實回答,不可以諱病忌醫哦。”
什麼叫做諱病忌醫,有病的那個又不是本大爺,不過跡部還是聳聳肩表示默許。唉,都是愛面子惹的禍,不然跡部幹嘛不去找專業的性學專家呢。忍足從來都是讓女人興奮的,哪裡見過什麼恐懼症,誤診率當然高,所以說庸醫害人啊。
“床單髒了麼?”
“髒了,還有……血跡。”
“你身上……”
“有抓痕。”
“她身上……”
“有吻痕。”
“那晚你喝酒了嗎?”
“喝了。”不過是她騙本大爺喝下去的。
“記得自
19、第十九章 恐懼症 。。。
己說了什麼話麼?”
“不記得。”喝醉了那還記得那麼多啊。
“那麼你聽聽這個,水萌交給我的。”女人到底臉皮薄,再加上忍足又是男人,有些事不便細講,於是就留下了那個帶有錄音功能的MP5作為物證,回放如下——
“你、你還要用強的不成?!”
“你以為本大爺不敢,啊恩!?”
“你的腰很細。”
“景、景吾……”
“我們換個地方。”
接下來是一段聽了讓人臉紅心跳鼻血狂噴的音效,集泥轟A(河蟹)片之大成,那是當然的,因為這個可是水萌之前擦著鼻血花了整整兩天剪輯合成出來的,尺度之大前所未有。
錄音裡面女人的呻吟痛苦的就像在被截肢,伴隨著男子銷魂的喘息,就連見多識廣的忍足都搖搖頭都不忍心再聽下去,反觀跡部則是一臉被雷劈的呆滯。
按下暫停,忍足扶額,“還有什麼疑問麼?”
“跡部,我真懷疑你把對男人用的那一套全用在她身上了。”他安慰的拍拍跡部僵硬的肩膀,一副我能理解你的表情,天生習慣征服與佔有,每個男人身體裡都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