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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汗:“呃……不用這麼計較吧……”
雲想衣歪著頭說:“賠錢?好呀,你等著,等我賠你個天崩地裂。”
……天崩地裂……可不可以不要……?
……我得悠著點,武功沒他們高,說話也不能太彪悍,要是他們發起瘋來真的滅了我我也只能自認倒黴。“天崩地裂不要,只要三十萬兩銀子!”
“賠?你欠我多少,你知道嗎?你賠得起?”雲想衣突然神經兮兮地說。
“什麼……什麼意思?”我看見花想容“哈”地笑了一聲,然後離開了,只留下我和雲想衣兩個人。
“你根本賠不起。”說完,雲想衣解開腰帶……
我震悚。
這、這是要幹嗎?
沒等我再往歪處想,雲想衣的衣服就落了下來,露出了他的美背。
而我只能驚呼一聲:“這是?!”
白皙的背上,是一個猙獰的圖騰。那是——
用燒紅的鐵烙上去的……
70都不願意做皇后
我看著那巴掌大小的印記發怵。
雲想衣說:“看到了沒有,這個東西……這個官妓的標誌,永遠不能抹去的標誌,我和花想容都有的——當初,是為了保全你這個身體。”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隱情。
可是,雲想衣和太子之間有什麼,我根本完全不知道,完全沒有感應。很奇怪的,我觸碰到小映,偶爾會有一些零星的記憶浮現在眼前,我看見小映難過,自己也會跟著難過,但是,我對於雲想衣一點這種感覺也沒有,全然沒有曾經認識的記憶。
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完全不認識,那就是……
我一把拉住雲想衣說:“以前發生了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雲想衣說:“以前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我不想提。小映說得對,是我自己放不下,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要用一輩子去忘記……這趟京城我不該來,所以我想回去。我給你看這個烙印不為別的,只是想告訴你,你現在用的這個身體,是我和花想容用這個救回來的。你說我還欠你什麼?我用一輩子,還你那三十萬兩,應該夠了。你放我們出城,讓我們回煙州,就當我們從來就沒有認識過,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我想說,不準走。但是我叫不出來。
我沒有權力攔著他,我也沒有立場阻止他。
知道這種感覺麼?這種無力的感覺?明明很想挽留一個人,但是找不到任何說辭。甚至連一個藉口都找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
無論以前發生了什麼事,雲想衣和花想容都是笑嘻嘻地出現在我面前的。兩個只會折騰別人的笨蛋,從來不允許別人覬覦他們的內心……
雲想衣和花想容走了。
青樓紅牌的房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雲想衣,花想容,北溟映塵,冷夢涵。我這個局外人似乎插不進去。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雲軒靠著門說,“這句詩,在煙州廣為流傳,據說是出自上官雅安之手。”
去死。這明明是李白寫的!估計是上官雅安在煙州賣弄過這兩句,然後這兩句就出名了,雲想衣和花想容就用了這首詩做名字。這點推理能力我還有。“軒,你怎麼在這裡?”
“其實當年的事,我知道一些。”看來他是偷偷跟著我來的。
好啊,反正我有時間聽。我不緊不慢地坐下,倒了兩杯茶:“從頭說起。”
很久很久以前,雲想衣,不叫雲想衣,花想容也不叫花想容。
他們一個叫雲莫回,一個叫雲莫懷。說起來,也是雲軒的一親戚,雲妃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