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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啊,順便可以幫白衣洗脫“殘廢”的罪名。白衣問杜若星杜王爺:
“如果白衣心中有了相思,是否還算廢人?是否……彈得出這樣的曲子?”
“可是……”杜若星無言。
雪琦在我耳邊說:“杜若星喜歡了白衣好多年,結果白衣根本不搭理她。”
原來如此,可憐的小杜。如果白衣不是我的人的話,我一定會幫你追到手的。
白衣往我這邊掃了一眼,接著說:“其實那天很多人目睹了白衣從高臺上跳下去,從那時起,白衣便決心不再回絕色小榭。這也是白衣最後一回在此借地彈琴——”
地下譁然:“怎麼回事?白衣不是要重回絕色小榭嗎?”
“因為我的任性,太子殿下已經傷透了心,說,不會再來絕色小榭看白衣,然而……”好樣的,白衣,說下去。
這戲演得,太逼真了。
“然而,我想通了,不會再留在絕色小榭了。今日白衣在此彈琴獻藝,便是想讓太子知道,白衣並非草木,她送與我的詩詞,我都銘記於心。”白衣說到這裡,垂下眼睫,在別人看來,就是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曾經有一個機會擺在白衣面前,白衣卻不知道珍惜……”
“噗——”我一口茶水噴出來,差點嗆死。
周圍的人詫異地看著我,我埋下頭差點咳出心肝兒來。
白衣平時挺正經的一個人啊,怎麼說出來的話和《大話西遊》一個樣……
白衣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當然,大家還是摒住呼吸,在聽白衣說的。
“雖然知道太子已被白衣傷透了心,不會再來看白衣。白衣還是妄想太子能夠聽到白衣這番話,希望,希望太子能夠……”後面的話,白衣說不下去了,卻留給大家無限的想象。
“太子怎麼可能會聽不到?白衣美人,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我們一定會互相轉告,直到傳到太子耳朵裡為止的!”
眾人附和不已。
哈哈,互相轉告,還怕我的名聲傳不開?
我笑得很是奸邪,炒作這種東西嘛,會利用的人可是可以從中得到很多好處的。
最後,白衣拿出一疊紙,從臺上散下來:
“這些,都是太子殿下寫給白衣的詩,請各位大人把白衣的心意傳給太子,白衣不勝感激……”
這些詩足以把我扶上才女的寶座了。
此時,一個蒙著面紗的男子穿著一身華貴的衣服從人群中走出。他妖嬈的身段以及優雅的體態看得人眼睛不想挪開,一雙盈著秋波的桃花眼使人心神盪漾。他緩緩地向白衣走去:
“白衣,你休要和我搶奪。”
一個白衣已經讓眾人眼睛發直,水橫波一上場,□就掀起來了,再加上水橫波蒙著臉,更是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哎呀呀,水兒,你這個時候跑出來做什麼~”鴇頭揮著小手帕埋怨。
水橫波眨著一雙桃花眼:“白衣,你好不厚道,頭牌的位置,我不和你爭,沒想到你居然當眾來和我搶太子,你說說你,到底安得什麼心?今天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下面的解說員開始和客人們說:“那就是水兒,我們絕色小榭調教了許久的清倌,本來還未到掛牌接客的時候,不能夠隨便出來,卻被白衣給激怒了……唉。”
“真的嗎?清倌哦?長得美不美?”
“那還用說?你看那腰身!一定是絕色!”
“好想把他的面紗揭下來看看……說不定白衣走了花魁就是他呢,冷情館霸著花魁的位子好多年了,終於要輪到豔情館了嗎?”
來絕色小榭的都是色女,各位通道中人盯著臺上的兩位不同型別的美人,眼睛都在放綠光。
白衣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