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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清脆的似風鈴之聲隨街道的清風飄入街道的行人耳中,聲音悠揚盤旋,餘音繚繞,緩和如天外之音。
當二人正要依循聲音的來源時,人群后方有人善意的拍了拍他的肩頭,江夕轉過頭去,見到了一張熟悉泛著笑意的臉龐,來人便是昨晚剛認識的許子清。
“好巧,看來我與你倒是有緣,今日無聊剛剛出門便遇到了你,語氣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高興,只見他眼光一瞟,看到了站在江夕身旁的木鈺,此時的木鈺也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許子清。
“不知這位是?”許子清釋意道。
江夕也沒有料到會這麼有緣,沒想到這一大早便會在這大街上遇到,答道:“哦!這位便是舍妹,名叫木鈺。”
說著便轉向木鈺道:“昨晚你在房間中休息,我獨自一人到了樓旁的湖邊轉了轉,便認識了許兄。”
木鈺輕點算是和許子清見過,以表敬意。
許子清聽到江夕不置可否的回答,心中生出某些奇異的想法,心想這大老遠的路程誰會帶著自己的妹妹行路的,看到木鈺嬌俏清秀的小臉,心中生出好生羨慕,我們都是男人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真是無聊至極,暫且給你留些面子,心中生出一股俠義之氣,只怕連剛升太陽的光芒都比不上。
江夕自然不知道身旁的木鈺讓許子清產生了這些荒誕的推論想法。
三人都將目光注視在這清脆風鈴之聲的來源之處。
自北街行來一座巨輦,巨輦由八位身材魁梧的壯士所抬,且八位都是修行者,坐忘境不等。
抬輦之人一步一伐之間的停頓和起伏都如此整齊,挑不出任何錯誤,被萬匹輦紗所圍的巨輦,看不出輦中人的模樣,但從其雄偉修長的身影可以看出輦中坐著的是個男子,而且沒有任何氣息泛出,但從這種華貴猶勝皇族的氣派儀式,可以想像輦中人的地位是多麼尊貴。
巨輦的四角都掛著一串串鈴鐺,剛才的聲音便是從這裡發出,見到這種華麗仗試已經足夠讓很多人隨之震撼,此時江夕眼眸陡然微眯,因為他發現緊隨輦後還有六位身穿黑色衣裝的劍士,領先一位是個生有華髮的男子,黑髮中反射出銀色光芒,右手輕拂鬍鬚,一把長劍揹負其後,步伐矯健沉穩,從他臉上展現出的平靜氣質,定是曾經出入江湖紅塵的劍客,男子年齡不大但容顏卻如此枯槁,可見其經歷是多麼血腥黑暗。
緊隨其後的是兩位女子,都是身著黑色勁裝,身材妖嬈豐滿,不過卻生著一副冷酷的臉龐,沒有多餘的表情,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每一步都給人一種獨特的誘huo,身後揹負的劍卻極其少見,如長槍般的短劍中間有鎖鏈相連;
一丈遠處卻是三位年輕男子,都身穿黑色行裝,其中一位手持寶劍,另外兩位卻都揹負著不同的巨劍,臉上都平靜如幽谷中的磐石,沒有多餘的任何一絲情緒。而境界都隱隱相仿,都是守靜巔峰之境,最令江夕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六人步伐雖各自不同,卻都保持著同一個節奏,就連呼吸都是一樣,而且無論你從六人之中任何一人的感知都只會感到一個人的存在,氣息相連給江夕的感覺就只是一個人,如此微妙的陣式在修行界中極少,要鍛煉出這樣的劍客組合,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況且這六人都有如此之高的修行境界,尚且不說湊齊人數,若是湊齊也達不到這樣的程度。
在街上行人諸多的目光注視下,這六人絲毫沒有所動容,只是將眼光平視前方。
“這些人應該是來自南華宮,至於輦上那位大人物,肯定是某位宮裡的大人物,而其後六位不同的劍客,實力境界差相仿拂,應該是傳聞中的七魄,不過為什麼只有六位而缺少一人,這其中的謎底我就更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這種小角色所能知曉的,看這陣仗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不過我就納悶,這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