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你去吃飯吧,小孩子要按時吃早餐才能身體好,先生的我送過去就是了”
“嗯,嗯?你送過去?!”小巖本來就大的眼睛更是睜得大了一圈,嘖嘖,小子有變臉的前途啊。
“怎麼,小巖也認為月姐姐對先生有什麼想法,所以不能送早餐嗎?”
“不是,不是的”小巖小臉一下就漲紅了,要不是手裡端著托盤,怕是肯定要搖擺自己的小胖手了
“呵呵,不是就好,姐姐行得端、立得正,天天躲著反而有人說我心懷鬼胎呢,現在我自己送上門去,倒要看看怎麼編排”我淡淡笑笑,不過整個笑意只到了嘴角。
“月姐姐,蘭溪姐姐她是緊張先生,畢竟如果先生有什麼事情,她萬死也不足以抵罪的,雖然可能緊張過度,但是還請你別怪她好嗎?”軟軟的童音,怯怯的,我心理不由一軟,溫柔的笑笑:“小傻瓜,我怎麼會怪她呢,她有自己的原因和職責,我自是明白,別擔心,不過送個早飯而已,就引你這麼多話,快去吃飯!”
“哦,那我先出去了”
“我怪的,只是我自己……”輕輕的一聲嘆,嘴角是自嘲的笑容,音量小巖自是聽不到。
是的,我怪自己,好死不死相信什麼穿越,還要去扯上什麼上帝,落到這個一無所知的時空,居然還是個被人玩死的笨蛋,想來那個花月如此發瘋,怕也是希望被人打死吧,畢竟自殺還是沒有勇氣的,至少死前佔了美人的便宜,她是如願以償了,不過留了個爛攤子給我這個曾經為了可以穿越而大大開心的笨蛋罷了。
這兩個月我故意大大咧咧,見人三分笑那是因為在職場練就的厚臉皮功夫而已,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會害怕,也會想哭,更會想家,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幸虧表弟厚臉皮從小把我家當他自己家一樣,他的存在應該會降低爸媽失去我的痛苦吧。
深深吸口氣,抬起頭將眼淚逼回去,我盛了一碗荷葉粥、一小碟泡菜,拿了兩隻小菜包,向脈香院走去。
脈香院是先生的住處,也是這宅院最中心的一處庭院,平時我都是繞著走的,而且先生的起居、衣飾均由蘭溪經手,除了用餐,其餘的我們都不能,也不敢插手。
不過,經過昨晚,我耐心已盡,今天就是來主動出擊的,俗話不是說“被動一定捱打”嘛。
進了院子,繞過影壁,站在院中樹下的石桌旁邊,吸了口氣,脆生生的喊:“先生!早餐端過來了,是給您放到院子裡還是端進房內?”
半晌後,淡淡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就放在這裡吧”。
我暈,果然和蘭溪一樣,怎麼都愛作“背後靈”啊-_-||。
定了定神,將托盤放下,轉身:一襲淺灰色的無袖袍在腰間用同色系的暗花腰帶扣住,裡面著淡紫色長袍,長髮垂腰,頭頂部分松挽了一個髻用只白玉簪固定,細長的眼睛裡沒有多的表情,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早晨的陽光透過樹蔭斑駁的打在他的臉上,有光的地方,彷彿臉上的絨毛都是金黃色的,在這個秋日的早晨,裴恆慶給了我一個猝不及防的深刻,以至於這輩子只要看見美麗的人,就忍不住在腦海裡浮現這一幕,根本不經大腦,不管理智,幾乎成為了自己的一項本能。如果說對他的印象一直以來是“他很美麗”,那麼今天的風景,毫不諱言的說,讓他刻進了我的心裡,愛慕的種子一經落地,立刻生根發芽並見風長,頭一次讓我後悔為什麼要許那個勞什子的誓言。
本欲挖苦一番“先生和蘭溪真像,怎麼都喜歡在背後跟人說話”的我,此時竟然不知自己該說什麼,那個人站在那裡,彷彿站了很久,彷彿整幅風景中恰恰是不合適的我破壞了這份完美,那麼當然我沒有理由來說他嚇到了我。
還好,我當機時間不長,在瞥見他微皺的眉頭後,我清了清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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