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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門前的臺階上坐了幾分鐘,這時馬特又出來了,手裡拿著車鑰匙。他在門口稍微停了一下。&ldo;我很快就回來。&rdo;他說。
&ldo;你準備做什麼去?&rdo;
&ldo;不要擔心。&rdo;
他可能會逃跑。登上飛機,飛回俄羅斯,留下我來處理後面的事情。但他不會這樣的吧?
但是他準備怎麼辦?為什麼他一開始不這麼做。
&ldo;你應該告訴我。&rdo;
他動身從我身邊走過,向車道上停著的車子走去。&ldo;薇薇,你知道的越少越好。&rdo;
我站起了身。&ldo;這麼說是什麼意思?&rdo;
他停了下來,轉身正對著我,輕聲說:&ldo;測謊儀,審判,你最好不要了解得太詳細。&rdo;
我盯著他,他也反過來盯著我。他的表情很糾結,甚至有些憤怒。這表情使我怒不可遏。&ldo;你憑什麼對我動怒?&rdo;
他舉起雙手,車鑰匙撞擊發出叮噹的聲音。&ldo;因為‐‐如果你聽我的,我們就不會身陷這樣的爛攤子!&rdo;
我們互相盯著對方,沉默令人窒息,而後他搖了搖頭,好像對我很失望。我看著他離開,沒有再說一個字,內心卻亂作一團,我百感交集,完全慌了神。
我們在巴哈馬慶祝了第一個紀念日,曬了五天的太陽,喝了不知多少熱帶飲品,偶爾在海里泡一會兒,涼快一下。在海里我們很快就會擁在一起,尋找著對方的嘴唇,那嘴唇嘗起來就像朗姆酒和海鹽。
在巴哈馬的最後一天,我們來到海灘酒吧。酒吧很小,搭在沙灘上,有茅草屋頂,裝飾著成串的彩燈,供應果味飲品。我們坐在露天高腳凳上,靠得很近,腿都碰到了一起,他的手可以放到我的大腿上,只是放得有點兒太靠上。我聽著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呼吸著鹹鹹的空氣,感受著周圍的溫暖。
&ldo;話說……&rdo;我的手指撥弄著飲品杯裡的小雨傘,丟擲這個我想了一整晚的問題,這個問題我已思考數周了。我本想設計一個巧妙的方式引出問題,但卻想不出來,於是就直截了當地說,&ldo;我們什麼時候要孩子?&rdo;
他被飲品嗆了一口,抬頭看著我,眼睛睜得很大,充滿了愛意、率真和興奮。而後卻發生了某種變化,那雙眼睛變得有些戒備。他轉過頭,看向了別處。
&ldo;要孩子還有點兒早。&rdo;他說。雖然我喝了太多朗姆酒,有些頭暈,但還是驚異於他的回答。他愛孩子,我們一直都計劃要孩子的,或許兩個,也可能三個。
&ldo;我們已經結婚一年了。&rdo;我說。
&ldo;我們還年輕。&rdo;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飲品‐‐透著粉色的飲品,用吸管翻弄著化掉一半的冰塊。這可不是我期望的回答,根本不是。&ldo;你怎麼了?&rdo;
&ldo;我只是覺得不用著急,或許再等幾年,先專注於我們的事業。&rdo;
&ldo;我們的事業?&rdo;他從什麼時候想要我們關注於各自的事業了?
&ldo;是的。&rdo;他避開我的目光。&ldo;我是說,比如你的工作。&rdo;他放低聲音,靠近了些,這一次他很專注地看著我。&ldo;非洲。你真的只想把事業重心放在這一片區域嗎?&rdo;
我扭頭看向別處。我本身很願意在中情局非洲部工作,有足夠的事情忙,日常工作也算有趣。我感覺自己做了有用的事,雖然只是些微小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