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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錯看了,沒錯,不可能,他相信這丫頭,任何情況她都不會背叛他的,就連失憶的時候都沒有不是嗎?
「不可能!」
「什麼事不可能?」小丫頭醒了,還慵懶的伸個懶腰,瞼上綻出量紅笑意,樣子慵懶嬌媚極了。
「……沒事,昨晚睡得可好?」他揚起薄淡的唇瓣。
她嘟著嘴兒搖頭,「不好,少了你的體溫怎麼會好?」最近他挺忙的,經常夜不歸府的與其他大臣在議室挑燈夜戰。
他微揚起笑。「是嗎?」一坐上床緣,公孫謹立即黏上他的腰。
「我後悔了,你還是別當官的好,這麼忙都陪不了我。」她開始抱怨了。
他的笑意擴得更大,心底築起暖爐,這丫頭還是一樣喜歡對他撒嬌耍賴。「那我辭官,咱們回洛陽去。」
「好啊,反正那秘密都已經到手,你這官也不必勉強做了,辭了也罷,陪我遊山玩水去!」鬼靈精怪的眸子一閃,趁機出鬼主意。
「你不先回長白峻嶺見見你爹爹,就只想著玩?」他點了一下她貪玩的腦袋。
「哎呀,人家只是不想你這麼快回去受爹爹的試煉嘛——啊!你的手怎麼了?!」她驚見他撥弄她的手竟流滿鮮血。
他這才惱怒的注意到原來自己受傷了。「沒事……方才下小心被水杯割傷了。」他輕描淡寫的帶過。他相信她了,若拿暮春那番話問她,她肯定要發好大一頓脾氣。
「水杯割傷的?怎麼割成這樣?得找大夫來包紮了。」她臉色發青,急急要下榻喚大夫。
「不急。」他攔腰抱住她。
「怎麼不急?你都血流不止了。」她滿瞼擔心。
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低笑,這已逐漸以他為天的丫頭怎麼可能背叛他?
「死不了的。」他笑說。
「說這是什麼話?你如果死了,我可也活不了!」
他將她抱得更緊,緊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你到底怎麼了?想謀殺啊?」對他的行為她不明就裡,氣呼呼的推開他。
他依舊俊臉含笑。「我只是一晚沒抱你,想多抱抱你。」
「喔,早說嘛!」她眼底馬上多了曖昧,巧笑倩兮,身段婀娜的主動攀向他。「我想我很樂意配合。」
暖呼呼的身子直接貼得他密不透風,火熱的粉唇非常精準的對準目標貼了上去——耳垂,他的耳垂特別敏感,只要攻佔它,這傢伙就會舉手投降,任她擺布。
瞧著她瞳底又閃爍著垂涎的詭笑,冶冬陽眸色轉黯,這貪婪的丫頭,只要稍加點火燒柴,就能把整個房子給燒了。
他心暖的享受著她的熱情,暮春的話早拋到九霄雲外。
因為他不相信,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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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冶冬陽的信任並沒有得到相等的對待,才沒隔幾日,一陣火辣辣的剌痛感便令他愀然變色,因為——
謹兒失蹤了!
那封帶著極大秘密的信也一併消失了!
「公、公子,聽說公主還帶走您—項重要的東西,她該不會是帶著您的寶物與男人私奔了?!」暮春想起自己撞見的無恥男子,氣憤的猜測。
冶冬陽雅俊的臉龐變得陰鷙。
「不可能,謹兒才下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你這奴才的嘴還不給我封住,無憑無據的不準亂說,壞了咱們謹兒的閨譽!」冶秋雨氣惱的現身。
「老爺,公主哪還有什麼閨譽?她都跟咱們公子攪和得滿城風雨了,誰不知道她——」
「住口,那是因為謹兒認定冬陽才會這般,你伺候她這麼久,難道不知道嗎?」
「以前我也這麼想啦,可是自從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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