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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陛下喜歡,其餘的似乎不太重要。」他實話實說。
他難掩氣憤。「你、你怎能說出這種話?!一國之母等同國事,你怎可以如此漠不關心?」
「太子言重下,冬陽不過是一介臣子,能管得了陛下立後的大事嗎?」
「你不能,德貽公主能啊!」李嗣謙脫口而出。
冶冬陽瞅了他一眼。「那太子找她啊。」不住冷笑。
李嗣謙漲紅了瞼。「公主對外說了,只聽她男人的話……」
他漾了笑。「她是這麼說的嗎?」這丫頭真會推事,閒事、麻煩事都往他身上推!
「公主不肯見我,說是她男人不許隨意見客。」瞧下出那囂張的丫頭這麼怕冶冬陽,他不免好奇這人是怎麼馴妻的?
一聽,冶冬陽幾乎要笑出聲了,這小妮子當真什麼話都敢講!
他咳了兩聲,避免自己真的笑出來,「她最近著迷鬥蟋蟀,沒空見人。」勉強找了個藉口。
「那立後這事……」李嗣謙苦苦瞼,還是希望他幫忙。
「再說吧。」他只挑了挑眉梢,揮揮手敷衍,他的計劃讓丫頭毀了,還得想其他法子,沒空搭理這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冶大人,你別忘了陝王的事,我已說服太子幫他一把,只要楊貴嬪肯與太子合作,就能保陝王平安。」一直沉默的南宮輔終於開口。
「你找上楊貴嬪?」冶冬陽心頭登時起了火。那丫頭真找上南宮輔合作?!
「沒錯,畢竟她現在求助無門很需要幫忙。」南宮輔話中有話的嘲笑他上回沒順利除去太子與武惠妃,讓楊貴嬪至今仍膽戰心驚的度日。
他繃起臉,心裡已經很清楚南宮輔在盤算著什麼主意。這人定是對太子說,若想剷除武惠妃得靠李嗣升,因為太子現在正是武惠妃的頭號敵人,不如再塑造另一股勢力,轉移武惠妃對他的注意,尤其這陝王年紀輕又無勢力,正好控制,控制了他去對付武惠妃,自己就不用膽戰心驚的怕武惠妃又將目標對準他!
這無腦的太子聽了南宮輔的計謀,當然受用,找上楊貴嬪,楊貴嬪已然被逼急,定會答應要合作的,那麼她手上的東西,也會成了南宮輔的囊中之物。
冶冬陽兩片薄唇抿得死緊。
這丫頭真不聽話!
「你想怎麼做?」他直截了當的問南宮輔。
他冷笑,「幫助太子阻止武惠妃當上皇后。」
「哼,這事是你與謹兒的交易,直接找她就成了,何必透過我?」
南宮輔臉色也不太好看,「她說先讓你知情一下,其餘的她自會處置。」這公孫謹明明貪玩,偏又忌諱冶冬陽,這點讓他很惱,卻又無可奈何。
冶冬陽臉色更沉。知情?她只是要告知他一聲罷了嗎?
「嗯,我知道了。」
太子猴急的插話,「這意思是冬陽你會幫我嗎?」
「不會。」
「啊?!那意思是?」太子吃驚,心浮氣躁。
一旦武惠妃被立為後,一定會利用皇后的權勢削弱他太子的地位,然後聚議改立自己的兒子壽王為太子,他太清楚自己險惡的處境,所以一定得在父王答應立她為後前阻止這件事,而放眼天下,除了闇帝能左右聖意外,就只剩他的女兒有這個能耐,因此他才厚著臉皮來求人,但這冶冬陽似乎想見死不救,讓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意思是我不會阻撓你們,也不會幫助你們。」就依照遊戲規則走,只是這回換那丫頭走在前頭。
「這是什麼意思啊?」太子還是聽不懂。
一旁的南宮輔可是明白得很,一陣冷笑。「太子,咱們走吧,這武惠妃註定當不了皇后的,你不用擔心。」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