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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既然是您的人,怎能不住一起。」這男人可是大男人一個,由不得她張狂,尤其此刻,一不小心可能真的會被趕出去。
他口氣稍緩,「嗯,要成婚嗎?」
「現在不成,得等爹爹主婚。」她悄悄瞄了他一眼。臉還是硬邦邦,真愛生氣吶!
「那就過一陣子吧。」
「是的。」她童養媳似的點首。
接著就是一陣沉默,低著頭的女人耐不住,又偷偷抬起頭來要偷看,才抬首就接列男人的瞪眼,吃驚的趕緊垂下眼來,要命,這回他氣得不輕。
「謹兒。」
「嗯?」她小心翼翼的應對。
袁姨說過一物剋一物,說的一點都沒錯!枉費她先前還費心要當他剋星,結果還是她比較怕他。
「這回沒順利完成我的計劃,反而讓兩人對我起了戒心,這都是你搞的鬼!他臭著瞼算帳了。「咱們有過約定的,說好互不阻撓,你這是破壞約定!」
「對不起嘛,人家只是不想你那麼快就玩完,這樣我一點出手的機會也沒了。」她扁著嘴可憐兮兮的說。
「約定就是約定,你壞了跟我之間的規則,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小巧肩頭一縮,「怕事」的低下首來:「我下回不敢了。」
他聲一冷,「還有下回?」
「沒有了。」她趕緊應聲,只是怎麼聽就是有那麼一絲的不真切,很難讓人信服。
「真的不敢?」再問。
「真不敢了!」一雙精靈的瞳眸對上他,衝著他咧開嘴笑:
這話能信嗎?冶冬陽哭笑不得,馴妻?唉,還得再加強。
他睨著她。「那你說,該怎麼補賞我?」
芙蓉面上染上桃色。「謹兒知道罪該萬死,知道……該怎麼做的。」
「嗯哼?」精銳的雙眼一眯。
就見這任性狡黠的小丫頭貝齒咬著下唇,眨著秋水雙瞳,小腳一縮的進了榻上,金彩繡帳也跟著拉下。
冶冬陽這才發覺屋子裡原來早已暗香瀰漫,看來這丫頭早已經想好安撫他的方法了。
清俊爾雅的臉龐不禁染上笑意,掀開繡帳,丫頭已然春情蕩漾,光潔橫臥地等著他。
這丫頭竟想用這個方法補償他,搖著首,也好,今晚就讓他好好的琢磨琢磨此事……畢竟他的怒氣不小呢! 俗話說飲水思源,好歹人家對她也挺大方的,吃穿用度幾照公主供了十六年,她就順道來看看堂兄吧!不過當然是「順道」的,主要用意還是為自己鋪路。
「皇叔他人可還好?」內殿上,玄宗李隆基問得小心,目光仔細端詳眼前的小娃兒,乍看這丫頭的容貌遺自鴛純水居多,但細細再瞧,眉眼神韻頑邪精靈得一看就知是某人的翻版。
「爹爹身體硬朗,無病無痛,謝謝堂兄長年派人送來人參補品上山,爹爹有交代,這趟下山若見著您,代他老人家向您說上一聲謝。」
「謝什麼,這是應該的,算起來這江山是你爹爹給的,聯不過是想向皇叔盡點心力罷了。」他真摯的說。
這話聽在公孫謹耳裡,心下起了暖意。這堂兄挺知念舊情的。「話也不是這麼說,我下山這一年來,瞧見您把國家治理得很好,不僅國內安富,四方胡夷君長更是相繼前來朝貢,不得不說您是個好皇帝。」只可惜……
「聯這皇帝做得戰戰兢兢,就怕有負皇叔之託,當初這國家若交由皇叔來治理,當會更加強盛才是。」
她忍不住掩嘴偷笑了。「那可不一定。」爹爹是什麼人?讓他治國,豈不是要眾人水深火熱,民不聊生不可?娘就是有先見之明,才鎖住爹爹,讓他下不了山作惡。「堂兄,您這話當我的面說說就好,可別說給爹爹聽,他要真下山來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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