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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微弱的功力在他的體內流轉,柒陽伸出右手摸了摸後頸,他發現那個血肉模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從外面摸去,也沒有感覺到長針的存在。
看來不是他的功力被廢,他只是身體被什麼功法掏空了功力,但是並沒有傷害到他修煉的根本。
但是這很奇怪,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柒陽搖了搖頭,唇畔帶上了絲絲的苦笑。他已經沒有辦法再去相信寒暄分毫了。
本來之前他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妄想,然而一切都被寒暄的無情粉碎。
在沒有轉圜的餘地了,他也不會給寒暄這個機會的。
他一定要逃離這裡,就算是死也要逃!
但首先,他至少要能有正常的行動力。柒陽抬起腿,準備下床,然而他發現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艱澀無比。
柒陽咬著牙,固執的要下床走路。
現在的他不僅是功力薄弱,就連身體都虛弱得不成樣子。
腳一剛碰到地面,柒陽就膝蓋一軟的跪到了地上。
幸好地上都鋪上了極厚的動物皮糙,柒陽摔得並不疼。然而跪伏在地上,右手狠狠的捶著地面。
軟弱無能,這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
柒陽用盡全力,才攀著床邊坐在了地上。
還喘著氣的柒陽仰面看著頭頂,神色既無奈又憤恨。
是他活該,活該那麼輕易的相信了寒暄。
&ldo;柒陽,你還能再傻一點嗎……&rdo;柒陽自嘲般的笑著自己的失敗。
做皇帝做到他這個份上也是失敗到了極點,柒陽低下頭。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之前套在他腳踝上的銀色枷鎖不見了。
大概是寒暄覺得這樣虛弱的他已經沒有機會再逃走了吧。
休息了一會,柒陽又開始嘗試站起來。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ldo;你在做什麼?&rdo;
柒陽沒有看聲音傳來的方向,他面無表情,固執的想要鍛鍊自己的身體。哪怕是多走兩步,那也足以讓現在他的增添一份逃走的信心。
之前還在門口的寒暄三兩步的走到了柒陽的面前,然後一把就將柒陽抱了起來。
像個女人一樣被寒暄抱在懷裡的柒陽拼命的掙扎著,然而此時的他的力量對於寒暄來說更是微不足道,寒暄完全無視了柒陽掙扎的力道,將柒陽放在了床上。
雖然在身體上無法給寒暄造成什麼威脅,但是柒陽也絕對不會忘記每一個惹惱寒暄的機會。
柒陽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寒暄的臉,若是換做了他人,早就覺得不適了,因為柒陽的眼神實在是太瘮人了。陰寒、惡毒,找不出一絲的善意。
然而寒暄一點感覺都沒有,或者說他一點厭惡之感都沒有,反而笑得更加開心。
&ldo;沒錯,就要這樣。一直看著我。&rdo;一直一直……直到永遠……
柒陽氣惱的眼睛裡都要噴出火,是他忘記了,寒暄從來都是個沒臉沒皮的人,他越是罵寒暄,越是給寒暄反應,寒暄就笑得越開心。
柒陽閉上了眼睛,也不打算用語言回應寒暄。既然寒暄這麼喜歡他的回應,那麼他就當一個木頭人好了,不說話,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寒暄脫了鞋,他坐在床頭,擁住了柒陽的身體。
柒陽也不給寒暄一點反應,他就真的像一個木頭人一樣,一動也不動。
&ldo;乖乖的,過幾日帶你去東陽。我還記得你最喜歡東陽的脂雪林,時隔多年,那裡的一切都還沒變。我派人圍住了脂雪林,都是為了你。&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