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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六王子還真是記吃不記打,這麼快就忘了屁股上的傷了?&rdo;
&ldo;我身體好,早痊癒了。倒是湛王忘得快,當初不要命的來救你,現在的局勢,和親倒變成他最好的出路了,只怕早忘了和你之間的那段露水情。&rdo;阿蘇佈德又下了一杯酒,他不常撒謊,現在說這些話如果不是借著酒勁兒,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梁曲言在朝堂抵死力薦湛王和阿夏文的婚事是事實,可他這次來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要是匈奴公主親口說出自己喜歡的是齊大將軍,皇帝也沒辦法勉強讓湛王娶了她。
他在王帳下的勢力如今越來越大,離不開湛王的支援,人力,財力,物力,不過兩年時間,趁著這股東風,完全從戰場退出猛攻內政,才擺脫了以往的困境,走出了現在這條路子。要說當初屁股上那一箭捱得值不值,他也只能說值。
不過等入了京,見了梁曲軒,他有色膽心起,總想要和他滾一段情事出來才覺得不虛此行。
梁二少未必真相信這段話,但因百鳥朝鳳圖一事,他和宣世隸之間就僵了。如今在朝堂上,湛王一派愈走俞艱難,湛王也沒有任何舉措,好像就默默的順著皇帝的意思,準備放手了。
有些外圍的官員,和湛王交接不是那麼深的,已經開始漸漸的轉舵了,這個情勢,好比東來水,一去不復返。
他心裡有擔憂,可梁曲言最近敲點了他好些次,永遠和皇帝站在一起才是他們梁家的上上旨,他不敢妄動。況且,退一萬步講,他願意幫忙為湛王做些事情,別人卻未必領情。
兩個人各有所想,一個想著把人灌醉,另一個鬱結於心。這酒自然就消得快。
一來二去,梁曲軒就有點醉意了。他原本酒量好,常常以一敵三,哪裡知道阿蘇佈德是志在必得,早在酒裡面偷偷放了迷幻藥。
梁二少喝著喝著就有點找不著北了。
阿蘇佈德試探著叫了句:&ldo;梁都尉,你可是醉了。&rdo;
梁曲軒沒理他,徑直開始脫衣服。
六王子大喜,雖然他喝了不少酒,腦袋也暈呼呼的,不過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和梁曲軒滾上床,立刻就覺得精神百倍,神清氣慡。
梁二少脫到一半,感覺體內的燥熱根本散不去,伸手就去摸冰冰冷冷的東西來降溫。阿蘇佈德很自覺的就湊了上去,他心裡喜,臉上也藏不住笑。
可梁曲軒是食了迷幻藥的,他半是朦朧半是清醒,總覺得是在做夢。等摸上身上人的胸膛,越發覺得自己是在夢中,心想,這上過戰場的人摸起來就是不一樣,肌肉又緊又滑,和那些關在門裡的小倌可大不一樣。這要是幹起來,得多帶勁兒啊。
梁二少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夜夜入睡前都想著的宣世隸。
他摸上那兩粒辱頭開始用力擰起來,慡,手感正好。
阿蘇佈德被梁曲軒掐得有點痛,見身下的人這麼主動,他更是耐不住性子,兩三下把兩個人的衣服都除得乾乾淨淨,抬起梁曲軒的腿,就要把那棒子往後面塞。
梁二少心想,我日你娘啊,老子做個夢,宣王八都還想上我,哪可能啊。他狠勁兒大,掐著身上的脖子,滾了一圈,死死的把阿蘇佈德臉貼地面的壓在身下。他心裡不舒暢,動作也粗暴,隱隱還帶了些惡霸欺凌角色的快感。老子今天不乾死你。想著就把底下反抗掙扎的人拉著頭髮往地上撞。
阿蘇佈德顯然沒料到梁曲軒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他喝了酒有些搭不上勁兒,被撞了幾下腦袋昏昏沉沉的。突然就感覺身上的人,用手細細的撫摸起他的臀肉來。&ldo;宣永寧,乖乖等著挨操吧。&rdo;
六王子被這話整懵了,敢情他上趕著貢獻個屁股給人操,還要被當作是其他人。這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