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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才華,又怎會這麼多年毫無作為?”展昭搖搖頭:“的確奇怪。不知你發現沒有,雲方嚴天聖元年高中,距今正是十八年,這與我們推斷蘇家冤情發生在十八年前正好相合。”
白玉堂點點頭:“我留意到了,的確很巧,另外,徐青林,劉恆,雲方嚴三人年齡相近,十八年前都是三十歲左右,而且除了雲縣令,其他人都有武功底子,這算不算又一個巧合?”展昭道:“正是,莫忘了還有青龍幫幫主,你可還記得他有多大年紀?”白玉堂道:“當時他被割得體無完膚,光線又暗,我沒有看得太清楚,但從他花白的鬚髮看,也應該在五十左右。”展昭道:“這就對了,除了方文俊,蘇櫻找的仇家年紀都相當,而我們已知道方文俊可能是個替罪羊,那麼他的父輩年齡也應該其他幾人相似,看來,恐怕是這幾人當年一起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
白玉堂道:“只怕是如此,但這幾人除了身份經歷各不相同,怎會一起做下大案?尤其是雲方嚴,身為文人,先帝又那般看重他,榮華富貴在他來說已經都有了,為什麼還會犯下此案?”展昭道:“這正是我最費解的地方,也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但不管怎樣,這恐怕真是個驚天大案。”白玉堂道:“記得歐陽大哥說他和蘇九初遇在伏牛山白牛峽,那正是去南陽可能會經過的地方,當時蘇九身受重傷,恐怕正是劫後餘生,不過蘇櫻真的是他撿來的麼?他留下她難道只是為了培養她成為一個殺手來複仇?這對蘇櫻來說未免太殘忍了。”展昭道:“有時候,仇恨的確可以毀掉一切美好,若真的如此,蘇櫻就太可憐了。”
沉默了一會兒,白玉堂忽然道:“對了,王朝馬漢還帶回了一個訊息。”展昭道:“是什麼?”白玉堂道:“從前桐柏有個傳聞,說是南唐皇族的一支逃難時曾到過桐柏山,並在山上一處洞穴藏了價值連城的寶貝,期望有一天藉此復興南唐,但一直只是傳說罷了,最近不知是什麼人放出的訊息,說是藏寶圖就用秘藥畫在桐柏山最高峰的月見石上,只有等己未年五月月朔那日子時被一線月光照到才會顯現出來,所以近些日子桐柏城不少人在議論此事。”
展昭道:“己未年五月月朔?那不就是後天麼?這也未免太過神奇和巧合,難道會有人相信麼?”白玉堂道:“貪財的人會寧可信其有的,至少,鹽幫的人已經在做準備了,聽說劉恆也有意染指,不過,想必也不會有太多人到場,聽說那月見石所在的峰頭極為險峻,若沒有輕身功夫怕是難上的去。”展昭道:“若是如此,在桐柏當地能被吸引登峰的人也就只有鹽幫和劉家了,這豈非又是一個巧合?你說,放出這訊息的人和蘇櫻有關係麼?”白玉堂道:“現在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時候不早了,我先去看看蘇櫻,再提提為她尋親之事,看她做何回應。”展昭道:“也好。”白玉堂隨即出房去了。
這邊白玉堂剛走,展昭忽然聽到窗外一陣鳥兒撲打翅膀的聲音,心念一動,忙來至窗前,只見數日前自己交給歐陽春的那隻信鴿正落在窗沿上,於是忙伸手抓它進來,將他腳上的信筒取下,抽出信來開啟一看,不由面色一沉。許久,他才收好信紙,自語道:“李代桃僵?”說著,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白玉堂剛出門,就在走廊碰到了蘇櫻,看樣子是要出門去,忙上前道:“蘇姑娘,這是去哪裡?”蘇櫻道:“大哥是你,我——我有點事要去做。”白玉堂道:“我也有事找你商量。”蘇櫻道:“什麼事?”白玉堂道:“自然是你尋親的事,昨天見你好象累得很,想讓你多休息一下,所以今天一早沒有來找你,這會兒看你精神還不錯,不如我這就陪你去打聽線索吧。”蘇櫻低了頭,半晌才道:“我今天還有些別的事情要做,尋親的事,不急。”
白玉堂道:“你不是還趕著要回去看你爺爺麼?怎麼又不急了?還有什麼事比這個重要?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