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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是到了青龍幫——”
說到這兒,她頓了頓,似乎回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過了一會兒才接著道:“開始那裡只有我一個人,我想出去瞧瞧,但身上軟綿綿的沒一點力氣,看日色大概是下午的時候,外邊忽然有人說話,然後一位姑娘被推了進來,那姑娘哭得不得了,一直求著門外的人放她走,可卻沒人回答她,後來我和那姑娘攀談起來才知道,那裡真的是青龍幫。晚上我恢復了力氣,正要和那姑娘商議著逃走,有個男人走了進來想要,要——”
她說到這兒,臉上泛起了紅暈:“我自然不從,抓傷了他的臉,他惱怒之下打了我一掌,我的頭撞到地上,就昏了過去。再醒來是在一間小黑屋中,且喜他沒有把我怎樣,可是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不是已經遭了他毒手,我那時只盼著白大哥快來救我,誰知直到現在才看到他,而他竟然會中了毒。”展昭聞言不由奇道:“你是說你不是被玉堂救出來的?”蘇櫻點點頭,展昭道:“那你是如何逃出的?又為何會和玉堂一起待在這裡?”
蘇櫻的臉上現出迷惑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我被關在那黑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門被開啟了,進來一個男子,開始我以為是幫中的人,正要拼命反抗,他卻用一塊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我覺得一陣暈眩,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然後,就是在這裡醒了過來見到了大人們。”展昭皺起了眉頭:“你能回想起那人的樣貌麼?”蘇櫻搖搖頭:“那時應該還是在深夜,雖有月光照進屋子,也只能看個大概輪廓,再說他又是蒙著面的。我只記得他身形很壯實,感覺年紀也應該不大。”
王朝馬漢聽到這裡都道:“展大人,聽起來這人跟給咱們送信的那個很像是同一個人啊。”展昭道:“不錯,很有可能,不過,他到底是誰呢?看他這些作為,都沒有惡意,好像是在幫咱們。”馬漢道:“咳——早知道當時就應該追上他問個究竟。”展昭道:“那人輕功不弱,當時我們離得太遠,未必能追到他,而且就算追上了,他也不一定肯說,若他肯說,也就不必如此躲躲閃閃了——如今也只得先將他放過一邊,我們趕回淅州城去醫治玉堂要緊。”
蘇櫻聞言道:“白大哥到底中了什麼毒,可能讓我為他瞧瞧?”展昭有點意外:“哦?姑娘懂得醫術麼?”蘇櫻道:“醫術懂得不多,但爺爺除了機關還喜歡研究毒藥,他說毒藥是害人的,將它研究透了就可以救人,所以我從小就跟他學了很多這方面的東西,希望這次能幫到白大哥。”展昭聞言大喜:“這麼巧,那就勞煩姑娘了。”說著將白玉堂小心放在自己腿上枕好,示意蘇櫻過來診斷。
蘇櫻走過來蹲下身子,仔細為白玉堂診了脈,又看了他的面色,唇色,眼睛,半晌才道:“據我看,白大哥中的是一種很少見的毒,這種毒是用烏頭和蜈蚣的毒素一起配製的,叫做‘絕命’,毒性猛烈,常人中之,只怕最多挺上兩三個時辰,而白大哥中毒看起來最少也已有五六個時辰了,若非他內力深厚,絕熬不過去,但即便如此,若不及時解毒,還是性命堪憂。”
展昭擔憂地問:“那姑娘可有辦法?”蘇櫻道:“這毒是嶺南一帶流傳出來的,中原極為罕見,不過好在爺爺曾研究過,解毒的藥物倒不復雜,只是需要配合銀針刺穴,還要藉助一位內力深厚的人用內功幫他打通滯澀血脈,這個,只怕要靠展大人了。”展昭道:“只要能救玉堂,但憑姑娘吩咐,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回去救治玉堂。”蘇櫻點點頭,由展昭背了白玉堂,幾人即刻下了五松坡往淅州城內匆匆趕去。
到了淅州城,展昭直接將他們帶回了縣衙。韓一州瞧見他們這麼快就帶回了白玉堂,不由讚歎道:“展大人果然名不虛傳,這麼短的時間就抓回了嫌犯,真讓人佩服,既然如此,我們就快點開堂審案吧。”展昭道:“韓大人,現在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