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你只管說出來,就算是王孫公子,我和這貓也敢去碰一碰。”芙蓉勉強一笑:“白五爺,展大人,勞你們費心,可是,真的沒人推奴,剛才樓上只有奴一人。”
展昭沉吟了一下,道:“既如此,我們就送姑娘回去吧。”芙蓉忙搖搖頭:“不必勞煩兩位大人,奴自己回去就好。”白玉堂看看展昭,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幾乎可以斷定其中必有內情,怎肯輕易放過去?
白玉堂笑道:“姑娘何必逞強?剛剛你的腳站立不穩,想是磕碰到了哪裡,還是我們送你吧。”芙蓉卻只是搖頭,見她執意不肯,白玉堂道:“那我替你叫了人來扶你回去。”說罷,不等芙蓉說話,便徑自往“醉芙蓉”正門去了。芙蓉見狀,臉上不由浮出焦急之色,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咬咬嘴唇忍住了。
不多時,就聽一個高高的女聲傳過來:“哎喲——我的好女兒,你是怎麼了?”隨著話音,此間老鴇張氏急急趕了過來,身後還帶著一個小丫頭。
張氏一見芙蓉便奔上前來,一把抓住她手臂,上看下看,道:“你這孩子,是怎麼回事?陪客人陪得好好的,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此語一出,展找和白玉堂立即交換了一個瞭然的眼神:剛剛芙蓉果真沒說實話。
芙蓉不耐地略推開她道:“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張氏道:“這麼大的姑娘了,怎麼還像個孩子?這麼不小心,你要有個什麼,可讓媽媽怎麼活啊——”說著轉頭斥責那丫頭道:“要你好生伺候著姑娘,你就只管玩,跑得不見影子,連姑娘出了這樣的事都不知道,皮又癢了不是?”小丫頭委屈地道:“何嘗沒跟著伺候呢,是剛才姑娘說要單獨陪客人,不許我在房裡,這才出來的。媽媽何苦罵我?”
張氏聞言道:“還學會犟嘴了不是?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說著就伸了手去抓那丫頭的髮辮,那丫頭忙閃身躲了,跑到芙蓉身邊道:“姑娘救我!”芙蓉伸手攔下張氏道:“媽媽何必動氣?是我叫她出去的,與她什麼相干?”
張氏氣沖沖住了手,兀自指了小丫頭罵道:“現在就不服管,以後還了得?你給我仔細你的皮——”芙蓉見她當了展昭白玉堂鬧得這樣,好生難堪,垂了眼簾道:“杏兒,扶我回去罷,我想歇了。”說罷,對展白二人福了一福,便低了頭讓杏兒扶著走了。
張氏見兩人走了,這才賠笑道:“展大人,白五爺,這次真是多謝二位了,要是折了我‘醉芙蓉’的花魁,可叫老身怎麼過活。請兩位進去坐會兒,喝杯酒罷,我那有新進的‘玉壺春’呢。”展昭道:“不必了,我們適才也是恰好路過,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張氏道:“喲,瞧展大人說的,這可是救命之恩啊,怎能不謝?來來來,快進去坐吧——我知道展大人是個君子,不涉風月之地,您放心,我叫芙蓉陪陪你們,她那屋子清靜。”
白玉堂道:“真的不必了,芙蓉姑娘腳上有傷,回去好生看護她吧。”張氏道:“兩位大人真不賞臉麼?”展昭道:“喝酒真的不必了,不過有件事展某想請教媽媽一下。”張氏道:“展大人,您只管問,老身知道的,一個字都不會少說。”展找點點頭道:“剛剛你說芙蓉姑娘是在樓上陪客人?”張氏道:“不錯。”展昭道:“你可還記得,是什麼樣的客人?你可認得他?”
張氏道:“說起這客人,還真有點奇怪,大概也就和芙蓉一般高,挺白淨斯文的,留著鬍鬚,衣著也很普通,面生得緊。不過出手倒是很大方,直接就是金錠子。芙蓉也怪了,見了他,正跳的舞也不跳了,扔下滿屋的客人,帶了他去樓上房間了。還叫人備辦了酒餚。二位可能不知道,芙蓉這孩子,一直是賣藝不賣身的,性子也清冷,別說在自己房間待客,就是單獨在小花廳裡見客也是極少的。今兒不知怎麼,就破了例了,我還正納悶呢,誰知就出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