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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肯定‐‐眼睛從一扇扇窗戶上掠過,身上起了比風帶給自己的寒冷更寒冷的冷冰冰時,絹子心道,在這麼多窗子的後面,就沒有一雙始終盯在你身上的眼睛嗎?!或者,想著,她掃了掃自己身後的兩名畢恭畢敬的女傭,又道,是她們中的一個也不一定啊!
要知道老傢伙從來就不是一個坦坦蕩蕩的男人!
這一點,絹子比誰都要清楚!
所以難道他會放心到把你獨自留在男僕成群的家裡而自己去逍遙快活嗎?!一想到這裡,絹子使勁跺了跺似乎綁纏了繩索的雙腳,感到了小小的傷感,再一轉念,臉卻又煞白起來‐‐
而且難道他沒有與其說是叮嚀不如說是命令過你,決不要去打那間該死的平房的主意嗎?!你其實比誰都更要清楚他是怎樣一個說一不二的人,違反了老傢伙的命令,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不錯,我知道!想到這裡,絹子長嘆了聲,惡狠狠心道,因為那個女人,我比誰都要更能清楚後果!
猛的愣怔了下,只顧著發狠的絹子耳畔竟猛然間哀樂低迴,她下意識的交叉起雙臂緊緊的摟住了自己瘦削的雙肩,一時間不由得感到後背陣陣森涼。
要死了!猛的,她嘟囔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一八
二一八
你本來不會死的!頓了頓,絹子又粗著嗓子學著男人聲,輕輕嘟囔道‐‐
那是在哀樂低迴的靈堂裡送走了那一晚的最後一位唁客後,老傢伙忽然低聲沖靈床上妻子的遺體莫名其妙的說起的話,可你怎麼就不聽話呢?!
直到今天,一想到那天的情景,絹子依舊不寒而慄!
董事長……目送著老傢伙的兒子也走出了靈堂,看著一個人沖遺體嘟囔的老傢伙,絹子不安的小聲道,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老傢伙嘟囔著回過了頭,絹子詫異的發現眼淚竟然也可以在一個老男人的眼眶裡打轉,你問我怎麼了?你知道我太太,說著老傢伙回頭又看了一眼妻子的遺體,道,她本來可以不死的!
可……可她現在……
可她現在死了對不對!為了那件微不足道的事她死了對不對?不!不!你錯了!她本來也不想死的!她本來是想要和我離婚的!但……說到這裡,老傢伙搖了搖頭,怪異道,但怎麼可能!我王尊的老婆,怎麼還可能去鑽別的男人的被窩呢?!
真的微不足道嗎?只一閃念,忽然有所頓悟的絹子驚懼的直視著眼前極力壓抑著癲狂的男人,顫聲低語試探道,董事長,你不是想說太太……太太是你殺的吧?她不是自殺,對嗎?!
不!你錯了!老傢伙斷然否認道,她的確是自殺的!可如果她聽我的話不和我離婚,我怎麼可能讓她一步也不能走出家門呢?!
就是說你把她……說著絹子掃了眼靈床上的女人,邊想邊道,軟禁了對嗎董事長?
不!我只是說,如果她敢離開家一步,她就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兒子了!就這個要求,我可沒有軟禁她!可誰能想到,誰能想到……老傢伙的聲音越來越低了,最後竟然跪倒在了靈床前,看著躺在上面的自己的妻子,猛的低下頭去嘴緊緊貼在了了無生氣的女人的唇上,半天,抬起沾了一片腮紅的臉,面色猙獰道,可誰能想到她竟然敢自殺‐‐要知道我沒答應啊,我沒答應!
想到這裡,兩腿被風透過褲子吹得有些麻痛的絹子打了個寒戰,心道,是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