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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過去也做不了什麼。
所以她直接放棄了去陸家舊宅,想著自己得趕緊回家睡覺,最好是一覺睡到明天中午才起來,然後去醫院掛了點滴再去陸家舊宅看爺爺。
然而,上帝總是跟她作對,她這麼小的願望都沒給她實現。因為家裡亮著燈,很顯然是那個把她扔路邊的陸雲濤回來了。
“晚上到哪去了?”陸雲濤看著走進門來的安然,當即就冰冷黑沉著一張臉:“為什麼沒去爺爺那裡?”
“快速幹道上攔不到計程車,”安然淡淡的答,側身,想要從他身邊走過上樓去。
“攔不到車你是怎麼回來的?”陸雲濤伸手攔住她,結果發現她手背上和手腕上都有淤青的痕跡。
“這是什麼?”陸雲濤當即把她抵住在牆壁上,一張原本冰冷黑沉的臉在瞬間暴露:“付安然,晚上讓你坐車去爺爺家你不去,卻跑出去勾//引男人,說,這是哪個男人留下的?”
“放開我!”安然用力的掙扎著,只可惜她大病初癒,渾身痠軟無力,根本就掙脫不開他的控制。
佛說:心中是佛的人看到的也是佛,心中是一坨屎的人看到的也是一坨屎,心中裝著男盜女娼的人,看到的果然就是男盜女娼。
“放開你?”陸雲濤愈發的把她抵緊,憤怒的氣息就噴灑在安然的臉上:“我為什麼要放開你?既然你都飢渴得到外邊去找男人了,那我這個當老公的豈有不滿足你的道理?”
話落,那張嘴就直接朝著安然的略微有些乾燥的粉唇壓了下來。
陸雲濤的道歉
安然即刻把頭扭向一邊,嘴唇是避開了陸雲濤的嘴,不過耳朵卻沒有避過,陸雲濤的薄唇就落在她圓潤的耳垂上。
“呵呵,這出去一個晚上,居然就學會gou引男人的技巧了,”陸雲濤乾脆發狠,張開薄唇,含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咬了一下。
“啊,”安然痛得喊了一聲,本能的揚起手,想都沒想就朝著陸雲濤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啪,”清楚的巴掌聲響徹在安靜的房間裡,卻同時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安然愣愣的望著自己還舉在空中的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打了人的耳光,甚至是陸雲濤的耳光。
“好,很好!”陸雲濤冰冷黑沉著的一張臉,完全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他目光死死的盯著安然的臉,然後慢慢的舉起手。
安然以為他要打回來,幾乎本能的朝後邊退了幾步,睜大眼睛瞪著他,正欲開口道歉,只見陸雲濤的手朝旁邊的沙發一指。
“付安然,去那邊把衣服給我脫光躺上去,今晚你老公就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做妻子的樂趣,要不你還當你老公不是男人!”
安然稍微遲疑一下,迅速的轉身,不過卻不是朝沙發邊走去,而是朝著弧形樓梯跑去,此時她必須用最快的速度上樓進房間鎖門才行。
只可惜,她剛跑上三個臺階,陸雲濤就大步的追了上來,從後面抓住她的肩部用力的一拉,直接把她的身體給扳轉過去。
“你放手!”安然用力的掙扎著,手裡的挎包因為掙扎的緣故不穩,直接‘啪’的一聲跌落到樓梯的臺階上,包裡的東西散落一地。
“這是什麼?”陸雲濤鬆開安然的肩膀,低頭看著剛剛砸在自己腳背上的一個盒子,略微皺眉撿起來,上面居然印著:頭孢丙烯片。
再看旁邊,居然還有一個薄薄的本子,上面居然印著,濱城市醫療機構門(急)診通用病歷。
“你生病了?”他看著蹲下身撿散亂東西的女人。
“明天下午還要去掛一次點滴,”安然把東西撿起來裝回自己的挎包裡,轉身,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陸雲濤稍微遲疑一下,最終還是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