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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人,一言甫罷,兩旁站立的黑衣蒙面人,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兩支長劍,如急風暴雨一般,猛向“摘星手”左右要害刺來。
這兩個蒙面人,武功不弱,兩支長劍,招式精奇,伊然武當路數,顯見是劍術名家,而且二人分刺合擊,配合得天衣無縫。
兩柄長劍,點刺之間,紉成五七朵金花,電閃星飛般攻向慕容莊主。
這就看出慕容涵藝業不比尋常來了,在兩大劍術高手驟起發難、看來萬難招架的凌厲攻勢之下,他沉哼一聲,掄起左手二指,輕敲左右二劍,“叮!叮!”兩聲微響,兩個蒙面人的長劍,立被震開數寸。
兩蒙面人頓覺握劍右手掌心一熱,長劍幾乎把握不住,便知不好,才待抽劍換式,但“摘星手”左手二指點開長劍,右掌平胸半圓劃出,雖見他掌勢不疾,但銳嘯的掌勁,已隨著一揮之勢發出。兩蒙面人只感到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道迎胸壓來,再想逃避,焉得能夠!只聽“砰!噶!”兩聲巨震,二人胸前如受萬斤鋼錘猛拳一般,立被震飛文之開外,口噴鮮血而亡。
另一名蒙面人一見大驚,顧不得看視同伴死活,飛身想逃,但他身形尚未縱起,突感手腕一緊,如被鋼箍住一般,左手已被“摘星手”抓住。
摘星手冷哼一聲,沉聲喝道:“你給我躺下!”
蒙面人立感“腎俞穴”一麻,撒手丟劍,翻身栽例。
摘星手不愧為北五省武林盟主,略一伸手,三個夜行人,但都稱得起是武林一流高手,立即二死一傷!三人倒地,砰,嘭!巨響,三劍脫手,噹啷!震耳,倏時間驚動了附近的明樁暗卡,六七名勁裝大漢已飛躥至近前,一見是莊主親自捉到刺客,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
“嘶!”摘星手一把將夜行人蒙面黑巾放下,看來人竟是一個廿餘歲青年,並不認識?冷哼了一聲,才待要問,眼光突然看到青年緊身夜行衣的左前襟上,繡著一隻麒麟,立時臉色一沉,喝道:“樊非!你是樊非手下?”
尚未等被擒青年答話,慕容莊主突然一抖手,把被擒青年摔給—邊嚇呆了的壯漢,噸道:“給我綁了!”
喝聲甫落,慕容慶主雙足一額,身形平射而起,疾如鷹隼,劃空而去。
原來前院已隱隱傳來殺伐之聲,顯然有不少外敵侵入莊內,是以慕容莊主急馳而去……
幾個勁裝大漢,驚魂甫定,立刻把被擒青年,五花大綁捆了個結實,扛扛抬抬把那少年關進石牢之內。
展白正在石牢內呼吸吐納,練習《鎖骨銷魂天佛卷》,已達渾然忘我建境,只感靈臺清明,周身舒暢無比,一陣真氣在體內暢通流轉……忽聽石門鐵鎖鏗鏘一響,“喀!”的一聲,又從牢外摜進一個人來,在暗中展白張目一望,競看得分外清楚。
“夜能視物了!”展白心頭一陣狡喜……
原來展白運功抵抗銀簫章士朋的“音魔簫法”時,正在緊要關頭,突被慕容紅一擾,差一點走火入魔。幸虧慕容紅與他的熱愛鏡頭,激怒了凌風公子,當胸打了他一掌,不但未使他受傷,反而把他體內的死脈震開了,使他張口吐出腑內的淤血,內腑“任督”二脈打通,這“任督”二脈,乃是練武之人最難攻破的一關。陰差陽錯,展自因禍得福,竟在一連串的折磨打擊之下,把“任督”二脈打通,真乃天假奇緣。
固然,展白在無知之中,打通了練武之人艱難甚於一死的“任督”二脈,但他所經的卻不足正途,如果他被凌風公子一掌震開死脈,如不即時活動一下週身筋骨,必致癱瘓,那他後半生的命運也就完了。偏偏慕容莊主適時趕至,把他帶回莊內,有了步行這一段路的距離,使他同身筋骨已活動開了,不致落成半身不遂的殘廢人。但僅是活動開筋骨,如不能接著獲得休養調息,還是會落個氣血虛弱的死故。巧不巧,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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