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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別抽菸‐‐好嗎?&rdo;儲子京撫額，&ldo;有點嗆人。&rdo;

&ldo;這才是一點點菸味而已。&rdo;樓書呵呵笑，也還是收了銀柄煙杆子，&ldo;你鼻子挺精貴的。&rdo;

女人身著深紅色花鳥紋旗袍，腳上一雙尖頭高跟鞋。她梳的古樸典雅風髮髻，畫著雍容華貴的妝容，靠著鼻翼偏上些的左邊臉上有一點小黑痣，又或許有些紅。

&ldo;怎麼樣，子京。&rdo;女人笑起來頗有些笑臉佛的感覺，但她雖是慈眉善目可又莫名給人奸邪狡詐之感，&ldo;我事業心很強的。&rdo;

儲子京半躺在舒適柔軟的獸茸椅子上，面對臺上歌舞少見地流露出興味索然。他眼神呆滯，看著空氣中的某一點，&ldo;我知道。請放心，外面的世界絕對是你喜歡的。不過，外面也要危險很多。你可曉得什麼是鬼?&rdo;

樓主訝異，右手自然抬起在嘴邊，唇瓣輕輕觸碰到指節，&ldo;鬼‐‐&rdo;

她的緩緩抬起眼簾，&ldo;我知道。&rdo;

&ldo;你怎麼會知道?&rdo;儲子京驚詫，眉頭不由自主地緊蹙。

&ldo;我活得可比你久。&rdo;樓主眯著眼睛笑，&ldo;所以，你覺得，出去的話什麼樣的舞蹈更好呢。&rdo;

&ldo;……&rdo;儲子京的視線逐漸聚焦，他嘴皮子微微動幾下，&ldo;有神性的，好看的。算了，好看就行。&rdo;

&ldo;你的要求可太高了。&rdo;樓主伸出一指，輕輕往下一指，染了鮮紅丹蔻的甲面閃著光，&ldo;對了，待會兒獻舞的你可要好好看看。&rdo;

儲子京不解，&ldo;幹什麼。&rdo;

&ldo;那個孩子很有意思，可惜留不住她。&rdo;女人越發像一尊笑面佛。

方雲溪所說的靈感得到燕師姐的大力支援，兩人勤勤懇懇練了整整三天。

在休息室候著的時候，燕長久竟然開始緊張起來。

她把自己那把白金配色的扇子開開合合，合合開開。

&ldo;這就是我最後一次在這裡跳舞了。&rdo;她一下子合上扇子，&ldo;阿溪，其實我以後還想和你合舞。&rdo;

&ldo;這也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跳舞。&rdo;方雲溪輕笑，&ldo;我還是更喜歡在開闊的地方舞劍，在這裡總覺得礙手礙腳的。而且，我不想再裝成女人了。&rdo;

&ldo;欸?&rdo;燕長久深感意外，&ldo;我以為雲溪師弟對扮女裝不在乎。&rdo;

方雲溪解脫般嘆口氣，&ldo;我怕總是裝成嬌弱少女，我會慢慢養出一顆柔弱的心。&rdo;

&ldo;應該不會?&rdo;

&ldo;我決定認真修煉，早日結丹。到現在，我都沒弄明白我的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do;

方雲溪心裡其實有個大膽的猜測。

這種道途恐怕與他自小就備受天道眷顧的情況有關係。

撈月的甦醒說不定真的如明心道君所說，就是受到方雲溪的&ldo;不醒夢道&rdo;影響。

不醒夢，顧名思義，和美夢成真異曲同工。

顯然和他當初立道後猜測的維護世界美好大相逕庭。

&ldo;沒弄明白?你不是劍道的嗎?&rdo;燕師姐驚異。

&ldo;就算是劍道也分很多很多種。你上過課嗎?&rdo;方雲溪看傻子一樣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