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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個子年輕男人嗎?女人反而沒事。現在那裡快要入冬了,明年找個好的季節去。”
懷月笑道:“陳社長,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是辦《文化交流》而是要辦旅遊雜誌呢?”
陳瑞煬也笑了,“我和你在一起,革命鬥志都沒了,整天就想著去哪裡玩。”
話一出口,陳瑞煬就知道說得過了,果然那邊懷月久久沒有迴音。
陳瑞煬後悔得直想拍自己腦袋,咳了一聲,正了聲音道:“星期一出差你別來社裡了,在家裡等著,我的車子過來接你。”
懷月壓下自己的不安問:“別的人呢?”
陳瑞煬道:“辦公室還有一輛車,也是順路接了人走,放心吧。”
懷月囁嚅道:“陳社長,我……”
陳瑞煬苦笑道:“懷月,別這麼緊張,我還算是你領導吧?關心部下是應該的。”
懷月手心一陣汗,強笑道:“可能現在關心部下的領導都成了鳳毛麟角了,所以小老百姓一時有點不適應,辜負了領導的好意,對不起。”
陳瑞煬當作聽不出她話中的意思,道晚安掛了電話,剛才的暈乎乎頓時變成了沉甸甸。
懷月擱了電話,見姬君陶面色不虞,解釋道:“我後天出差,陳社長叫我別去社裡轉了,順道來青河苑接我,明天下午我們回城裡去好不好?”
姬君陶不快道:“出差就出差,他倒是會扯,一會兒香格里拉一會兒西藏。”
懷月道:“他也是正閒著呢,跟我們一樣在看雲南的照片,所以有些興致。”
姬君陶指著一張集體照道:“看,拍照的時候看誰呢,他是不是想追你啊?”
懷月一看,是在麗江的一張集體照,她正巧站在陳瑞煬身邊,大概當時發生了什麼事,陳瑞煬側了臉,看上去倒確實似在看她。“滿世界都是青春靚麗的女孩,我這樣一個人,沒人當寶的。”她想起陳瑞煬在辦公室裡欲言又止的表情,心裡一陣慌亂。
“我當寶,懷月,我只怕你不肯。”姬君陶拉她坐在自己腿上,環著她的腰輕輕摩挲。
懷月勾了勾唇角,怕癢地躲開去。
“真的。”姬君陶捧著她的臉認真道,“我只是怕你不肯。”
“我知道。”懷月垂下眼,她預感到姬君陶將要對自己說些什麼,慌忙道:“你肚子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宵夜好不好?”
“懷月你還是不相信我,你在擔心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姬君陶固執地沿著那個話題說下去,“你看我現在哪裡還不好?哪裡還讓你放心不下?我的病其實……”
懷月抬手按住他的唇道:“我沒有不相信,我相信。”
姬君陶輕輕吻著她的手道:“如果相信,跟我結婚吧。”
懷月大吃一驚,“騰”地從姬君陶身上站了起來,“我信我相信,別說得這麼嚴重。”
姬君陶生氣地轉過頭去,“什麼叫嚴重?結婚怎麼能叫嚴重?”
懷月心虛地摟住他的脖子哄道:“又生氣,比我們豆豆還磨人,別生氣了,我給你看好玩的,別生氣了。”
姬君陶嘆口氣,點點頭,配合地把剛剛的不快撇在一邊。
懷月拿出在雲南買的小玩意兒給他看,乾花做的小掛匾、印有東巴文的瓷盤、葫蘆絲,銀鐲子銀掛件,還翻出一件扎染小背心。
那件扎染小背心的花色非常漂亮,姬君陶看了道:“懷月,穿起來讓我看看。”
懷月當時被同行的小姑娘攛掇著一起買的這件小背心,回來後一次也沒穿過,這會兒有意想緩衝一下剛剛緊張的氣氛,趕緊乖乖地去臥室裡換了出來,對姬君陶道: “怎麼樣?大畫家也覺得我選的這個花色不錯吧?這可是我從一大堆背心裡一眼看中的,本來想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