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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一回,你說,我怎麼把你交給他?”
白以沫解釋:“您誤會了,他那會兒處於創業期,需要電視媒體,八卦新聞來炒作,這些不是真的,是一種手段而已。”
白瑞接著她的話:“好,不說這個,就說你所謂的手段,我不覺得一個人成功需要靠這種手段,就說當年大院裡你蔣叔叔的兒子蔣軍,人家也是自主創業,到如今成為本市最大房地產公司的總裁,我怎麼沒聽說他有什麼八卦緋聞流出來,所以說這做人做事都是自己的信念,別說什麼身不由己這些歪論。”
“您這是謬論,每個人成功的方式不同,蔣軍好歹是在我們自己的地方,而且您敢說他家裡沒有幫助過他?向濡是在美國那個弱肉強食的地方,要生存就一定要有手段,這是生存法則。”
兩個律師的辯論永遠是分不出勝負的,可是兩父女的爭執卻會變本加厲的升溫,白瑞看得出這丫頭很喜歡向濡,就像是他跟向濡攤牌時向濡流露出對自己女兒的真情一樣。
所以本來他是真的反對的,到後來他也不得不退一步,不反對他們的交往,只不過結婚,目前絕對不可以。
“我說你這丫頭還真是胳膊肘往外拐,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白瑞嘴角一翹,緩解了方才緊張的氣氛。
白以沫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您不反對了?”
“你看看你那樣,我反對有用嗎?”白瑞想起白以沫剛才那個狗急跳牆的模樣,就覺得諷刺。
“真的假的?”這剛剛好像才狂風暴雨,這會兒就雨過天晴了?
白瑞示意白以沫認真開車,順便補充道:“你們處一處我不管,不過結婚嘛,最好緩緩,等上個一兩年,大家都覺得合適了,可以了,再來跟我說談婚論嫁。”
“哦……”既然不反對,結婚這事兒她也不急,所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咯。
送完白瑞再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半了,白以沫出了電梯,躡手躡腳的像只壁虎似的趴在自家門口偷聽。
結果任她如何豎起那狗耳朵,愣是聽不到屋內的一絲一毫的動靜兒,瞧吧,某想象力豐富的兔子又開始天馬行空——該不會是鬧出人命了吧?
最後,她終是按耐不住,開門進屋,屋內一片黑燈瞎火,她開啟客廳的燈,然後一間房一間房的找人。
客廳,沒有,臥室,沒有,廚房,沒有,廁所,也沒有,連露臺的外沿都巡了一圈,連根頭髮絲兒都沒見著,這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大半夜的哪兒去了?
她火速的摸出手機,給向濡打電話,關機,再給白以灝打,通了。
“上哪兒去了?”還沒等那邊說話,白以沫就劈頭蓋臉的問道。
那邊白以灝一貫清冷卻動聽的聲音響起來:“在外面喝酒,你睡你的,我有鑰匙。”
“向濡呢?”
“跟我在一塊。”
“哦,那我過來。”白以沫不知道目前這是個什麼情況,這倆人怎麼突然就哥倆好的跑去喝酒了?
“不用了,你明兒還上班,早點休息,就這樣。”說完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留下白以沫還在電話這頭喂喂喂個沒完。
白以沫只好老老實實的洗澡睡覺,她真的很累了,索性不管了,愛幹嘛幹嘛,她管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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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會所裡,向濡和白以灝一人手執一杯紅酒,兩人都是商場上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喝酒對他們來說是考驗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也是他們商業手段中的家常便飯。
是以,兩個都存了要把對方灌醉的心思,卻如何都灌不醉對方,這就是所謂高手過招,招招暗藏玄機。
“聽白以沫說你很喜歡喝紅酒?”白以灝細長的手指捏著紅酒杯,瀲灩的黑眸凝視著杯中晃動的暗紅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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