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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像是吃了禁藥似的,兇猛的不像話,所以對於白以沫來說這是個痛苦的過程,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酒已經醒了,可是面對作案現場,以及還在沉睡的某人,還有那淺灰色床單上開出的猩紅梅花,她萬般悔恨……
悔的腸子都清了,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逃,然後她就真的逃了,還異常清醒的不忘扯掉床上的犯罪證據……
隨後她開始祈禱向濡醉的不省人事,最好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洗了澡就躲進房裡埋頭大睡,多麼希望一覺醒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她卻睜著眼一直到天色漸暗。
一天,她躺了一天,從日出到日落,從天亮到天黑。
當向濡來敲她的門時,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最後她還是緊張兮兮的穿戴好,隱藏好身上的證據,然後埋著頭開了門兒。
向濡的臉色很不好,非常的不好,收起笑容的他那種冷漠的勁兒讓她覺得��耍�滓閱�男畝偈甭┨�肆腳模���急杆檔閌裁矗�吞�較蟈η邇宓��奈駛啊�
“你,昨晚,聽到了什麼嗎?”
白以沫一抬眼,看著向濡那雙桃花眼中透著難過和自責,是的,她看的很清楚,那裡面的神色絕對是一個彌足深陷之人所帶著的那種悔不當初。
“我……應該聽到什麼嗎?”白以沫裝作一派淡然的口吻,儘量的把氣氛弄得好一些。
“也是,你一睡著,雷都打不動。”向濡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接著說:“下去吃飯吧!”
鄭婧媛和卡布早就坐在飯桌上等著他倆,這一桌的菜是白以沫吵著鬧著要吃的陳傢俬房菜,可是現在的她真的沒有什麼胃口。
卡布操著一口不太流利卻能讓人聽得懂的中文:“白以沫,你臉色不太好啊!”
“哦,沒睡好。”她夾了一口菜,然後偷偷地瞥了一眼向濡,向濡面無表情的埋頭吃飯。
鄭婧媛臉色也不怎麼好看,扒了幾口飯就說吃飽了出去走走,向濡吃晚飯也跟著上樓了,昨晚的事隻字未提,可是眼前的氣氛卻讓白以沫更加的憂慮,就像是一塊無法抵達岸邊的浮木,永遠置身於大海之中。
後來向濡和鄭婧媛在一起了,白以沫臨走的那天早上,鄭婧媛幫白以沫收拾行李,她才知道原來她並不是好心幫忙,而是有話要說。
“其實我第一眼見到向濡就喜歡上他了,他的笑給人一種滿足感,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那種感覺。”
白以沫折衣服的手停了一下繼續,嘴裡卻淡淡的說:“所以很慶幸,你們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鄭婧媛嗯了一聲,說:“是啊!其實我知道他也是喜歡我的,我們在一起也是遲早的事。”
“嗯……”白以沫對她真的沒什麼好感,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沒好感,加之她的一言一行在白以沫看來就像是演出來似的,她明白這個人的內心絕對不比她的外表剔透。
鄭婧媛看著白以沫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就有些氣焰,想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她這樣的無視她,論長相論能力,她白以沫有哪一點比她好?
“我知道你和向濡是青梅竹馬,可是,有些事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
“什麼事?”
“那天晚上我知道你跟向濡上床了。”
白以沫手上的東西徹底的掉在了地上,她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鄭婧媛。
“你在那胡說什麼?”
“我都看到了。”鄭婧媛頓了頓,接著說:“你也知道他一直拿你當妹妹,但是,我怕他會想著責任而接受你,可你們之間根本就不是愛情,況且你不是也不喜歡他嗎?我理解你們那天是因為都喝醉了,才會酒後亂性,所以……算我求你……”
白以沫是做夢也沒想到會被鄭婧媛知道,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