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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的秋緣,連午飯都沒有用,
一聽到秋蘭已經帶著丫鬟們出門了,那股煩躁就突然湧上心頭,一下子把秋緣給淹沒了,
秋緣百思不得其解,「天呀,我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爽個什麼勁?」
這種不明原因的煩躁,讓秋緣感到很陌生,可是這種煩躁又吐不出來煙不下去,就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特別難過,
抄書都無法讓他平靜,反而越抄越煩躁,
秋緣認命的躺在床上,想著睡一覺就好了,可是天公不作美,突然就開始下雨,賊大,外頭噼裡啪啦的響,吵得秋緣好無睡意,
秋緣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天到底是怎麼過來的,當聽到秋蘭回府時,秋緣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可是又一聽,下人說,秋蘭是哭著回府了,秋緣心裡一咯噔,心裡一時喜憂參半!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華馨院的丫鬟就到柏院,態度十分不好的說道:「三少爺,夫人請你過去!」
秋緣知道,這是紫逸拒絕了秋蘭,所以她才哭的,而秋蘭一哭,大夫人肯定暴怒,他肯定遭殃,
可是不知怎麼地,心中的煩躁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等秋緣慢蹭蹭的到了華馨院大廳時,此時秋大夫人端坐在首位上,身後站著的嬤嬤,手中捧著戒尺,這架勢一看就是要發難,
秋緣作揖問禮,「母親大安!」
秋大夫人「啪!」一聲拍在桌子上,嚇得秋緣一跳,秋大夫人怒瞪著秋緣,面目猙獰,「你好大的膽子,啊?你想毀了秋蘭嗎?想壞了她的名聲?……」
秋大夫人一口氣給秋緣按下了無數的罪名,秋緣剛張口要解釋,秋大夫人卻冷冷一笑,「庶子就是庶子,什麼東西?小小年紀就心思如此歹毒,來人,請家法!」
秋緣看著長條長條的戒尺,當即道:「不是,母親,我沒有,這事不關我的事,是阿姐她……」
秋大夫人道:「她什麼?你欺負她一個姑娘家不懂事,就可以教唆她,讓她去和別的男子幽會?讓她在眾人面前被你的朋友羞辱?不是你?紫逸不是你的朋友?不是你在中間搭橋牽線?送手帕?將紫逸邀到月老廟?你休要狡辯,請家法!」
秋大夫人壓根就不容秋緣多說,直接讓下人按著秋緣大,
秋大夫人的人可不是秋河,秋河打人那是雷聲大雨點小,秋緣吃了兩三下戒尺後,就掙脫了下人們的束縛,一把搶過戒尺,扔掉!「母親,家法我已經受了,秋緣告辭!」
「放肆!你竟敢……」
秋大夫人當即大怒著指著秋緣,「給我攔住他!」
秋緣手腳麻利的溜了,這無妄之災,他才不受呢,憑什麼呀!他也是無辜的好不好,而且那手帕是秋蘭強塞的,讓他送給紫逸的,
「廢物!」秋大夫人怒不可揭的拍桌子,
一旁的嬤嬤連忙勸道:「夫人,別動氣!小心身子!竟然三少爺跑了,不是還有雲姨娘嗎?夫人直接罰她得了,誰讓她教子無方,讓小姐受此委屈!」
「好,讓那賤人……」
「娘!不要,」秋蘭紅腫著眼睛,嬌弱無比的被丫鬟扶著進來了,聲音中帶著哭聲,道:「娘,這是不關秋緣的事,是女兒的錯,您就不要為難秋緣,」
秋大夫人心疼無比的攬著秋蘭,「蘭兒?這不是他的錯是誰的錯?若不是他帶紫逸當府中,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娘,真的不要怪他,」秋蘭搖頭,淚光盈盈,道:「女兒這次太丟了,不要多生事端了,」
秋蘭在月老廟的月老樹下等到了紫逸,她便高興的訴說自己的情意,被紫逸直接拒絕了,此事還被常荷聽到了,看見常荷嘲諷的目光,羞憤難當的秋蘭,一下子便哭著離開了,
「我可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