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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厲害嗎?&rdo;曲墨觴忍著笑反問。

&ldo;當然很厲害，509分是很難得的，今年英語難度比較大，數學壓軸題也難，計算量很大，能過500都是能夠穩進附中的。&rdo;她語氣變得很正經，在那快速分析著，就怕曲墨觴多想。

&ldo;嗯，這樣看真的很厲害。林清涵同學，既然你這麼優秀這麼厲害，應該怎麼樣鼓勵，表揚你呢?&rdo;她話音裡帶了笑意，從電話中傳過來，那輕笑聲聽的林清涵心跳都漏了下，隨後腦子才轉過彎來。

曲墨觴只能聽到那邊有些急促的呼吸，接著就是林清涵有些發顫的聲音：&ldo;墨觴……你，你是說我考了509?&rdo;

&ldo;嗯，是的，我讓我爸一起查了，你509。恭喜你，清涵。&rdo;

林清涵將手握成拳抵在嘴邊咬住，將所有的激動興奮都壓下，然後心裡就只剩下滿滿的溫暖和慶幸，她終於能夠和曲墨觴上同一個高中了。

&ldo;謝謝你墨觴，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連六中都沒辦法……&rdo;

&ldo;傻丫頭，是你很厲害。&rdo;曲墨觴收了笑意，想到第一次見面時那個自卑瑟縮著的女孩，不過是大半年，她已經整個變了樣。她前世就很佩服林清涵在商業上的手段和才幹，現在看來，即使沒有她幫助，只要她自己能真正堅韌起來，依舊是能完美蛻變，不過那代價太大了。

想到林清涵後面經歷的事，她神色微微暗了下，片刻後又暖暖笑道：&ldo;把訊息告訴阿姨，讓她也開心下。&rdo;

&ldo;嗯。&rdo;林清涵使勁點了點頭，曲墨觴掛了電話後，她就打電話給了林煙報喜。

林煙聽了後愣了很久，最後才有些哽咽道：&ldo;你做到了，涵兒。&rdo;林清涵一直和她說元調沒考好，但是王偉行知道林清涵放棄簽約後聯絡過她，讓她勸勸林清涵。

但是自己的女兒當媽的最瞭解，她做出這個決定肯定是想了又想的，而且她太努力了，以至於每次話到嘴邊就嚥下了。如今看來，她沒有做錯。

&ldo;謝謝你，媽。&rdo;林清涵眼睛發酸，軟聲道。

母女倆聊完後，林煙握著手機又是開心，又是憂慮。燕京附中啊，燕京市多少學生家長夢寐以求的，可是……燕京附中需要住宿，學費一年大概在1400，加上住宿費得2000多，而且一旦住宿，生活費一個月200多，這筆開銷對於只能做臨時工的林煙來說，實在不小。

她吸了口氣，趕緊去幹活，她已經虧待自己孩子很多了，留在這裡就是為了她能接受好的教育，自家女兒爭氣，她也要爭點氣。

那邊佘佳怡陳瑤分數也都查到了，佘佳怡504，陳瑤考了479已經是進步很大了，雖然她可能上不了燕京一附，但是省實驗，三中，六中沒有問題了，比之前元調好太多了。

曲墨觴分數是538，在一初穩居年級第一，分數公佈那一天，王偉行興沖沖告訴大家，班裡500分以上5個人，其中曲墨觴是燕京市中考狀元，九班副班長吳超，527。全市排名第三，前三佔了連個，一初校長樂開了花，放榜當日好不熱鬧。

拿完成績單，王偉行和林清涵聊了會兒，那個帶著金絲老花鏡的男人臉上都是笑意，看著她半晌才開口道：&ldo;當初是老師小瞧你了，你一路進步，考到今天的成績，我很震驚，也很驕傲。恭喜你，林清涵。&rdo;

林清涵如今在他面前不會在畏畏縮縮，她看著面前的人，禮貌而淡然地說了句：&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