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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留一份,謝謝。”郝風樓發覺自己的肚子也有些咕咕叫了。
小香香朝他做鬼臉:“少爺有板子吃。”說罷,蹦蹦跳跳的揹著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揚長而去。
郝風樓苦笑,這個丫頭一路上對他悉心照料,可是嘴巴上卻從不服輸,哪裡像個丫鬟的樣子。
郝風樓一副瀟灑的樣子搖扇進入院落。
到了後院花廳,郝三朝他做鬼臉:“少爺,老爺、夫人都裡頭等著了,請你進去說話。”
郝風樓收了扇子,目前感覺良好,前世他是個孤兒,自幼跟著師傅長大,雖然沒有與父母相處的經驗,不過身為情聖,底氣還是十足,他興致沖沖的跨進了門檻,還未看清這便宜爹媽的面目,便聽到一聲暴吼:“孽障,你還敢回來,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還不跪下!”
郝風樓一愣,便看到了怒氣衝衝的老爺子郝政,郝政相貌堂堂,方正的國字臉下續了美髯,只是一雙眼睛彷彿要吃人,此時正惡狠狠的瞪著郝風樓。
坐在一旁的則是略顯不安和帶著心疼之色的郝夫人,也就是郝風樓的母親,慈愛和恨鐵不成鋼的怨氣都在郝夫人的臉上掠過,很是複雜。
“老夫上輩子作了什麼孽,竟是生了你這麼個東西,你這孽障,還敢站著?”
面對郝政的咄咄逼人,郝風樓汗顏,不就是紈絝了一點,至於嗎?而且根據他的記憶,郝家的家風並不是很嚴,畢竟是郝家的獨苗苗,無論是郝政還是夫人,對郝風樓都是極盡寵愛,平時做了什麼錯事,至多也就訓斥一頓也就罷了,可是像今天這樣的嚴厲,卻是頭一遭。
郝風樓猶豫了一下,還是跪倒在地,乖乖的道:“孩兒知錯。”
原本男兒膝下有黃金,不過郝風樓畢竟是替代了人家兒子,眼前這一對情緒激動的父母,從此以後也就是郝風樓的父母了,跪一跪倒也無妨。
“你說,你錯在哪裡!”郝政盛怒未消,怒氣衝衝的看著郝風樓,坐在一旁的夫人不忍睹卒,便將臉別到一邊去。
郝風樓心裡叫苦,原來那個姓郝的倒是痛快,吃了喝了嫖了賭了,卻將這些爛攤子統統都抖落在了自己身上。郝風樓眼珠子一轉,誠懇道:“孩兒不應不務正業,更不該成日……”
不待郝風樓說完,郝政怒氣衝衝的打斷道:“你現在才知道?已經遲了,哼,你的行徑,陸家那邊已經聽說了,昨天的時候,陸家已經派了人來,要解除你和陸小姐的婚約,好嘛,幾代的交情,現在到了你這裡,就算完了,顏面喪盡不說,你可知道,這陸家對咱們郝家來說,是何其重要,方方面面的事,哪一樣不要仰賴他們,現在倒好,你這逆子,逆子!”
郝政氣的實在不輕,捶胸跌足,到了後來,連說話都含含糊糊。
郝夫人的繡眉,蹙的自然更深,顯然對此,郝夫人也隱含著擔心。
郝風樓一下子回憶出來,這個陸家和郝家曾是世交,郝風樓的爺爺,曾官居應天府府尹,而陸家則是世襲的伯爵,二人文武殊途,卻不知怎的,關係卻是極好,在那個時候起,也就是郝風樓出生的時候,就和陸家約定,從此聯姻。
可是到了後來,郝老爺故去,郝家漸漸敗落下來,而陸家依舊如日中天,本來陸家倒也沒有嫌棄,兩家依舊交往,可是近來這位郝少爺實在人品太爛,吃喝嫖賭的事蹟不免傳到鎮江,於是乎,陸家忍無可忍,這陸家小姐也是陸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不能忍自家的女兒嫁給這麼個人渣敗類,最後終於在前幾日派了人來,中止了婚約。
郝政不能忍啊,家裡就這麼個獨苗苗,兒子算是廢了,不過不要緊,至少還有個好兒媳婦,據聞未來的兒媳婦生得美麗動人,知書達理,深得陸家家風,誰曉得,連兒媳婦也沒了。
郝風樓終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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