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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火焰使者放開了小莎,“你那時候才這麼一點點大,卻戴著一條那麼大的銀項鍊,還哭得稀里嘩啦的。”
“你還記得那條項鍊長什麼樣嗎?”
“不記得了,”火焰使者搖搖頭,“那時候我也不大呢。怎麼了?你找到項鍊了嗎?”
“沒有啊。我就喜歡聽你談那條項鍊,感覺好像線索就在身旁一樣。”
火焰使者掰過小莎,深情地望著她:“小莎,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
小莎感動地撲入火焰使者的懷中。
筱馨別院的幽園守衛非常森嚴,不單單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不時還有帶槍的保安隊來回巡邏。
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披著黑色的披風,整張臉都縮在高高的衣領裡,一副碩大的墨鏡架在他的鼻樑上,更看不出他長什麼模樣了。他一路走來,都受到了衛士們的禮遇,大家都向他行禮。男子一路如入無人之境,徑直走入了幽園中。
幽園深處的一座很漂亮的房子中,佈置得相當豪華典雅。一位打扮精緻的貴婦人正在彈鋼琴。忽然,她煩躁地將手重重摔在了鋼琴上。
鋼琴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黑衣男子走了進來:“三妹什麼事這麼煩惱?”
這位喚作三妹的貴婦人哀怨地看向黑衣男子:“你來做什麼?”
黑衣男子冷笑地取下了墨鏡,又脫下披風,露出稜角分明的臉。他的五官很精緻,眼睛和灸舞有些相似,只是比灸舞的眼神陰冷了不知道多少倍,不斷有寒意從中間滲出來。他無所謂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到了沙發上:“哥哥來看望妹妹需要理由嗎?”
貴婦人冷冷“哼”了一聲,離開鋼琴,也倒了一杯紅酒,“你到底要把我關在這裡到什麼時候?”
黑衣男子依然冷冷地笑著:“三妹啊,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啊。什麼關不關的。哥哥我就是想留妹妹你多在家呆呆啊,有什麼錯嗎?”
貴婦人諷刺地;“多在家呆呆?這一呆你就讓我呆了十幾年。你害我拋夫棄子,困在這裡十幾年了。難道我還呆得不夠嗎?”
黑衣男子譏諷地笑了笑:“拋夫棄子?三妹,是我讓你這樣做的嗎?是我讓你搧了那孩子一個耳光,把他關在屋子裡,到這裡來的嗎?三妹,別忘了當初是你自己提著行李就回來了。”
貴婦人怒吼地:“你住口!”
黑衣男子依舊冷冷地盯著貴婦人:“你以為我現在放了你,你就真的回得去嗎?”
貴婦人洩氣地坐在了沙發上:“這就是你的目的,對不對?當年你拿我大兒子和女兒為餌,誘我至此,為的就是這一天對不對?”
“三妹,說了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你是我的親妹妹,我怎麼可能會拿你的孩子做餌呢?是你自己以為那兩個孩子在我手上,才不顧一切衝了過來啊。”
貴婦人把酒杯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猛地站了起來:“你……”
黑衣男子笑著也放下酒杯,玩味地盯著貴婦人:“行了,三妹,你還這麼愛動氣,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動氣容易傷身體。三妹,我們倆就別再為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吵了。我今天來,可是有一個訊息要告訴你。”
貴婦人氣憤憤地丟下一句:“你的訊息我不感興趣!”便想離去。
黑衣男子仍不緊不慢地說:“可這個訊息你會感興趣的,我勸你還是有點耐心為好。”
貴婦人站住了:“有話快說!”
黑衣男子又露出了那種不懷好意地笑容:“灸舞死了。”
貴婦人驚駭地轉身看向黑衣男子,眼神有點呆呆地:“你……你說什麼?”
“灸舞死了。這話需要說這麼多遍嗎?”
貴婦人有些站不穩了,她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