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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敲定了見面的時間，此一點，就足以讓晏祁刮目相看。

她原還有一點旁的心思，就是在暗地裡培養自己的勢力，可她後來去了紅樓知道了一些事之後，她的存在也就可有可無了，此時晏祁也就只是欣賞她罷了。

小五定定的看著舉止坦然的她，眼中的防備消散了些，卻也沒有完全鬆懈：&ldo;我需要為你做些什麼？&rdo;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她一定有所圖。

&ldo;暗中替我看著王府動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告訴我就行了，嗯，還有必要的時候保護我身邊的人。&rdo;她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袍子答她的話。

&ldo;就這麼簡單？&rdo;小五還是有些疑惑，但直覺告訴她她不是在騙人，一下子內心有些動搖。

&ldo;嗯。&rdo;她被問的有些不耐煩，難得有點心思想教別人還被當壞人盤問半天，這要是擱在從前她哪裡還會理會：&ldo;行了，你不樂意就算了。&rdo;她的耐性已經被磨光了，乾脆的扯下頭上的柳條，轉身就走。

&ldo;弟子小五拜見師父！&rdo;畢竟才十五歲的孩子，能沉穩到什麼地步，見她煩的要走了小五一下子就慌了，信了她的話，再不遲疑跪下就磕了三個響頭：&ldo;師父請收下小五！&rdo;

晏祁的腳步一頓，轉過身看著一臉堅毅的小女孩，嘴角抽了抽，師父？這稱呼也是原始的可以，呵呵。

這個念頭不過一剎，晏祁又走回她的面前定定的看著她：&ldo;學武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不後悔？&rdo;小五的眼裡滿是堅定，搖了搖頭：&ldo;只要能學得一身本事，再苦也值得。&rdo;

晏祁點了點頭：&ldo;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具體的訓練計劃等我制定出來再給你。&rdo;

&ldo;是，師父！&rdo;她又對著她磕了個頭，眼角眉梢瀰漫出喜意來。

這回晏祁受了她的禮，卻還是皺起了眉頭：&ldo;武藝我會教你，但你別叫我師父。&rdo;

她原以為她會老實應了卻不想小女孩十分嚴肅的拒絕了：&ldo;一日為師終身為母，上下尊卑不可逾越，師父既然要教小五武功，自然就是小五的師父。&rdo;

&ldo;……&rdo;她一哽，對上她認真的眼，竟然無言以對，人不大，思想倒是很守舊啊…瞥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堅定，也她懶得再說了，一個名稱罷了，有什麼好費神的呢，她樂意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冷風吹的她也沒有睡意，於是乾脆在小五身邊坐下，只覺得難得有這麼輕鬆的時候，鳴紹和鳴乘被她用香迷昏了，想著也不會醒的這麼快：&ldo;你平日在哪一塊巡視？&rdo;

對於她的搭話，小五顯然很興奮：&ldo;我管後廚那一塊…&rdo;晏祁驀地笑了，後廚，倒是個好地方…

小五的話匣子一開啟，一下子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晏祁看了她一眼，也沒打斷她，任她將她來到王府見到的有趣事物跟她講了一遍，無非就是見著了什麼稀罕玩意，聽見侍衛們吹了什麼牛…

說完所有的小五看著晏祁冷硬的側臉，只覺得眼眶有些濕，自從娘親去世以後，已經有很多年沒人這樣聽她說話了，她的委屈也不敢跟爹爹說…

&ldo;師父…&rdo;小丫頭喃喃出聲，晏祁側目看她，見她濕了眼眶，皺起了眉頭：&ldo;怎麼了？&rdo;她自然是不知道這小丫頭的想法，只覺得有些不耐，她真的不喜歡愛哭的人…只有…楚言清是&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