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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打消了積極性。
炸好的排骨下了瓦罐,雪衣面沉如水的開始嚓嚓切起一支支胖如胳膊的蓮藕,又快又穩。我看著自我安慰想:到底是練過武的,刀工還是不錯,有點希望。
等待的日子也是無聊的,雪衣吃過我做過的兩次飯,忽然說今天他來下廚,我直覺有點冒汗,連忙岔開話題說今天想喝排骨湯。果然雪衣為難的說,他沒學過做湯,我連忙道,我可以教你。
於是我們兩人一起去市集選了排骨和蓮藕,然後開始了艱難而漫長的煨湯路程。
等到終於湯香橫溢的時候,雪衣的臉色才終於好看了一點,將鹽放了進去,試好了給我勺了一碗。我嚐了嚐,連聲說好,將碗遞給他,雪衣也嚐了嚐,覺得也不錯,立刻叫人取了一隻最大號的湯罐,勺了幾塊排骨和藕,再倒了些湯,蓋好,叫人用食籃裝了送到將軍府他娘手上。
我看著雪衣第一次親手煨的湯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一,有點不高興。雪衣見我苦著一張臉,哼了一聲:“小氣鬼,不過就是給我娘送了些,你就心疼成這樣?”
我把手中的湯勺重重一擱:“要是別人做的,愛送多少送多少,我才懶的管呢。”出了廚房,我在心裡默唸:我不是吃醋呢,我犯得著跟雪衣他娘吃醋嗎!!
到了大廳,發現阿九和楚風正好來了。
阿九一見我就跳了起來;“華衣,都被你料中了,今天刑部的人回來了,你知道她們帶回來什麼嗎?”
我心道,總算是來了。坐了下來,笑道:“無非是越琴的手札或者是什麼信箋,承認當年曾給蕭皇夫下過毒。”
阿九和楚風眼睛死盯著我不放,好象看見了什麼奇珍異獸一樣。
阿九一副你好神奇的表情道:“華衣,你怎麼像什麼都看見了一樣。刑部真的從越琴住的地方搜出來一本她的日記手札,裡面把她當年給皇夫下毒的事情全都說的清清楚楚。”
我不由得的看了楚風一眼,她的神色沉重,事關自己的父親的死,即使只是一本偽造的手札,她的心裡也不好過吧。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風這時候開口道:“據手札上記載,當年我父親開始得的應該是輕微肺炎,只要細心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轉好。但是因為但是弓麝當時在太醫院風頭太勝,又由皇夫指定為主治太醫,引起了越琴甚至其他的太醫的嫉妒之心,所以越琴心中不平就收買了父親身邊一個侍侯的小廝,將父親殿中所用的薰香替換成其他的香料,這種香料無色無味,很難察覺,卻能夠讓肺有毛病的人病情加重,長期吸入,甚至會讓肺部潰爛。”
說到這裡楚風握緊了拳頭,聲音充滿恨意,“因為這種配方的香料非常罕見,知道的人很有限,所以當父親在病情莫名其妙惡化的時候,太醫們都查不出真正的病因,只好認為是父親體質太弱而致。後來一天,弓麝終於發覺了,但她念在同門之情並沒有將事情聲揚出去,只是暗中告訴父親殿中香料對他的病不好,讓他在病好前不要再薰香。同時頂著壓力,調整了處方。接著找到越琴,警告她不要再胡來。”
“但是也許是之前病的太久,父親的病也只是得到的控制,並沒有明顯的好轉,太醫院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而由越琴一面暗中拉攏說服了大部分的太醫,一起反對由弓麝繼續主治父親的病,製造弓麝誤診的輿論前提,自己則在前來問診的時候,在自己身上塗上的另一重香毒,這種毒微量就對肺部受損的人有致命的威脅,於常人卻沒有任何作用。父親就……事後不久,她擔心事情敗露,就找了個機會離開的京城,打算避世生活一輩子。”
我一邊聽一邊敲著手指道:“這裡面八成可能都是真話,與我之前查皇夫的病歷冊子得出的結論大致吻合。但是有些小地方,卻是值得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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