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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她知道我女扮男裝的事情?”
雪衣道:“是我說的。”說完,假裝鎮靜的看我,似乎想看出我有什麼反應。
“然後呢?”我望著他,似笑非笑。
“我勸過她,但是她不聽,她——”他抬頭望著我,“你不會答應她了吧?”
我摸著桌子:“你是希望我答應她,還是不答應她?”
雪衣不說話,軍帳裡充滿沉悶的空氣,過了一會才聽到他的聲音;“我不知道。”
如果雪衣說,希望我以大局為重,以國家為重,能勉強自己去說服朱厭投降,那說明雪衣對我可能還存有一兩分情義,但比起他對家國,對親人對袍澤的重視,我還太渺小;如果衣說不希望我去,不願意我委屈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完全是被別人指使來勸說我,欲擒故縱之術來感動我。
可他現在說“不知道”。
我簡直是不知道用什麼言語在形容自己的感覺。
雪衣竟然在猶豫。
我頭一次見他為一件事情猶豫:無論是開始我以邀請他交換赴秦王詩宴,還是後來以三個條件交換來軍營治療瘟疫,他都沒有絲毫的猶豫答應了我。
今天,他竟然會猶豫,會不確定?
我按住他的手:“如果你不希望我太吃虧,可願意幫我?”
他眼睛一亮,欣喜的看過來。
我趁機在他手上摸了摸,溫溫滑滑的手感很好,道:“不過說好了,這個可不算在三個條件中哦!”
第75章
“素大夫,對不住了。”士兵站在我面前,一臉愧色,連忙又加一句:“這肯定有什麼誤會,我相信素大夫絕對不是這種人。”
我淺淺一笑:“可以不用綁著嗎?”
士兵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旁邊的女子道:“不用了,反正她也跑不掉。”
是被我掐過脖子的女人,我終於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了。路一江,蕭敬平的親衛隊長,雪衣的直屬上司。
我瞟了她一眼,總覺得她是找機會報復那天的一掐之仇。那天我把她掐著拖出地牢,今天,她又綁我進牢裡。
最鬱悶的是,我竟然不能反抗。
就這樣被四名士兵押著在軍營裡招搖過市,周圍計程車兵私語紛紛。
一個人跑了過來,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是虞姬。
“為什麼要押她,她犯了什麼錯!”虞姬怒道。
路一江冷笑一聲:“什麼錯,通敵叛國,算不算錯!”
虞姬呆了一下,然後大叫道:“不可能,肯定是弄錯了!!”
路一江嘲諷的看了她一眼:“不可能?你又知道什麼?是大將軍親自下的令,你有什麼不滿意就跟將軍去說吧。”
虞姬張了張嘴,最後咬牙道:“我去見將軍。”
路一平哼了一聲,望了我一眼,道:“帶走。”
進了牢房,走了沒多久,路一平指著一間房對牢頭道;“把她關在這裡。”
牢頭滿頭大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路一平,只得將門開啟。
我走了進去,還好,不算潮溼,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蟲子,只是一股混雜著不知道是汗水或是血水,還是其他什麼腐爛東西的味道,讓我皺了皺眉頭。
身後咣鐺一聲,門合上了,然後是鎖鏈纏繞的聲音。
這一聲,驚動了不少人下意識看向我這個方向。
朱厭是其一。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好象見了鬼一樣,足足呆了十秒,然後大叫道:“你怎麼會被關進來了!你,你——”
我抬眼看了一眼,露出一個嫌惡的表情,然後整了整身下的稻草,墊著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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