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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書面色沉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兵貴精不貴多。你所找之人一定要可靠,忠誠,人多少不在乎。若有難處,或者人手或是錢不夠的話,便帶我的印信去金聚樓向你春姨要人要錢。”我將白玉印信拿出來,遞給她。
清書看了一眼,疑惑道;“先生為什麼要把這個給我。先生不能帶我去嗎?”
我搖頭道:“我要有段時間不在這裡。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來支撐了。有印信在手,方便你行事。”
清書不安道:“先生要到哪裡去,不能帶上我嗎?”
我又搖頭:“你知道我是從將軍府裡出來的,我已經答應她們辦一件事情。事雖不大,只是頗費時間。軍中規矩又多,你不方便同去。”我又表情嚴肅的看著她:“莫以為我不在這裡,你就可以偷懶了。負重練習還要做,而且要按照計劃增加。”我從袖中拿出一本小冊子,“這是一路步法,配合我交你的心法練習起來,回來我要看見達不到我預期的標準,就仔細你的皮。”
清書接了過來,換了之前要學新的功夫,她早就雀躍起來,此刻心思卻不在這個上面:“先生,她們強迫你去的嗎?我聽說——”
我失笑道:“你先生我是那麼容易被人強迫的人嗎?”我雖然信任清書的品格不會將軍營瘟疫的事情散播,可是又不想她為我的安全擔心,乾脆還是隱瞞著她再說。
清書見我輕鬆的樣子,才放心下來,說;“先生不在的時候,有人來找過你。是一箇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小男孩。他說那天先生在市集救了他的兒子,後來又聽說晚上有將軍府的人四處搜尋打縱馬的人,打聽到先生的名字又知道先生在我這裡教書,便來問安。我才對事情有所瞭解,若不是先生後來派人來報平安,我就只有闖將軍府了。”
“是他們。”我笑了笑,“倒是有心人。”
“雖是好人,只是景況不太好。那男子本是鰥夫,家圖四壁,只靠給人洗衣服拉扯大一個孩子。如今他的孩子驚了將軍府的馬,先生救了他們卻被抓到將軍府裡去了。旁人都只道他們得罪了將軍府的人,不敢再和他們來往,連活也不與他做。我前兩天打聽到這些事情,知道他艱難,便讓人給他們送了些銀子,只是不敢長送。鰥夫門前是非多,我是女子,不得不避嫌,他們日後日子只怕艱難。”
我沉吟了一下,道:“長此以往確實不是辦法。這樣你便讓金聚樓的掌櫃給那男子安排個後院,打掃涮洗之類的工作,免的那孩子也跟著受苦。”畢竟是和我小名一樣的孩子,我有些心軟。
“是。”清書解決了一件難事,心裡也很高興,接著道:“還有一個人來找過先生。自稱是先生的酒友,名叫雲澤的。”
“雲澤?”我想起那才認識一日的書生,“他來做什麼?”
“說是先生那日與他酒醉,後來先生被人帶走,他打聽到先生是進將軍府,後來又不得訊息,才上門來打聽先生回來沒有。這幾日他天天來問,只聽說到先生沒有回來就走了,我留都留不住。”
我有些感動也有些內疚,雲澤確實把我當成朋友才這樣為我擔憂,我這幾日卻沒有想過讓人也為他送信讓他安心。決定等下親筆寫封信給她,讓清書幫我轉交,等從軍營回來後一定再找她喝酒去。
正說著,書童卻進來報,有客來訪,指名找我。
我與清書對望一眼,這麼晚會是誰來呢?這裡只有我才回來不到半個時辰,來人的訊息倒是靈通。
讓書童泡了茶,我走到前廳,霍寶山已經肅立在一邊,神色恭敬。廳中另兩人,一個竟然是秦王楚風,另一個帶著黑色斗篷,見我進來,他一掀帽子,站了起來。
我驚道;“阿九!”
第43章
若說我在將軍府,清書讓人在門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