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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榆看著那碗,說道:「怎麼在蓄雪水?」
「蓄些雪水,封起來,釀酒也好,煮茶也好,總是有用的。」陳棋瑜說道。
「原來如此,棋瑜真是好雅興。」
見陳棋瑜將碗放下後,柏榆馬上往他手裡塞了一個手爐。手爐暖烘烘的,陳棋瑜嘴角勾起個笑,說:「反正閒著無聊,我在這裡一日一日地過,慢慢也忘了時日了。恐怕也住了一段日子了罷。」
「你慢慢習慣就好。」柏榆笑道。
「凡塵俗務,我也真的不想理,日日賦詩畫畫,確實悠f。只是最近越發想念父母,我只是辭官當清f爵爺,又非出家了斷塵緣,倒不至於連父母也不能見吧?」
柏榆似是猶豫了一下,但隨即揚起一個笑容,說道:「哪裡話?只是最近的情形你也知的,你父親身為禮部侍郎,實在是公務繁忙。遲些再說吧。」
陳棋瑜想說『喪禮都完了還忙什麼』,但還是忍了下來,轉而說道:「那讓我見見母親總成了吧?」
「這個……我再安排一下。」柏榆說道。
陳棋瑜說道:「千歲爺現在是把我當犯人麼?連讓人來探監都要好好安排才成。」
柏榆沉吟一陣,說道:「這裡冷,你還是先回屋裡吧。」
「回屋裡好方便你鎖住麼?」陳棋瑜反諷道。
柏榆嘆了口氣,說:「差不多這個意思。」
陳棋瑜先是一愣,然後有些怒了:「你!」
「我也不必與你裝什麼君子。我從來就只是打算鎖著你,不讓別人看到你,也不讓你看到別人。這就是我的打算。」柏榆回答。
「你怎麼可以將如此無理之事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我本來就不講理。」
陳棋瑜想鬧,但又沒這個心力,也沒這個臉皮,因此只冷冷地看著他,雙手捂著那個手爐,也不說話。
柏榆說道:「你是打算就此不說話了?」
陳棋瑜沒說話。
「那你要怎樣才說話?」柏榆說。
陳棋瑜看了一眼石桌上的淺碧玉碗,因日影當空緣故,玉碗中的雪已成水。陳棋瑜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瓶子,選開瓶口,將粉末傾入雪水之中。粉末隨即融掉。陳棋瑜將玉碗移到柏榆跟前。
意味甚明。
柏榆笑道:「是要我喝下?恐怕有點難為人,雪水太冷了,不好入口。」
陳棋瑜不說話。其實就算柏榆不喝,他也不能拿柏榆怎麼著。他也知柏榆向來是個有辦法的人,柏榆動了動指頭,能讓多少人幹心不甘情不願之事?只是柏榆現在越發不去逼他,千般俯就著他,倒讓他更為難過了。
柏榆笑笑,捧起玉碗,將雪水一飲而盡,說道:「果然難入口。」
陳棋瑜驚道:「你不怕我毒死你?」
柏榆放下玉碗,說道:「很鹹,那是鹽巴?」
陳棋瑜頷首:「這次是鹽,下次就是毒了。」
「你這麼狠心?」柏榆打趣說道。
陳棋瑜笑道:「都是給逼的。」
柏榆突然將他橫抱起來,放到石桌上,說道:「我想看看你的刺字。」
陳棋瑜有點吃驚地縮了縮,搪塞道:「這裡冷!」
「我不會讓你凍著的。」柏榆慢慢地扯掉陳棋瑜的衣帶,剝掉他的褲子鞋襪,陳棋瑜雙腳赤裸裸地露在空氣中,由於常年不見光的緣故,雙腿白得跟雪似的,腿內側的青字因此更為顯眼,柏榆捧起陳棋瑜的大腿,問道:「還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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