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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這種親近的姿態甚為難得,固然讓柏榆欣喜,但柏榆卻也在下一刻將他推開了。
被推開,陳棋瑜倒在地上,全身肌膚赤裸,磨蹭著底下那些嶙峋的乾枯白骨。他雙眼被蒙,跟敏銳地感受到那些枯骨的冰冷,散發著陳腐的氣息。雙眼頹然睜大,看到的卻只是無邊的黑暗,唯一的觸感來自於死亡,就像是他被推進了一片死亡的汪洋之中,零碎的白骨猶如海水般將他包圍、將他淹沒,他的皮肉發冷,與骨頭融為一體。
那是錯覺!
他知道那是錯覺!他明明知道,卻無法克服。他什麼都看不見,耳邊是山谷迴蕩的風猶如鬼唳一般呼鳴,他一動不敢動,唯恐一個不小心,會猶如陷入沼澤一般被枯骨淹沒。
心中的恐懼絕望地膨脹著,撐得他心臟劇痛。
因為脫水和恐懼的緣故,他喉嚨幹啞發痛,拼命發出的聲響就像是鬼叫一般:「不要……」
那聲音非常難聽,但柏榆卻很滿意,甚至露出了非常開心的笑容:「你知道我是誰嗎?」
「柏榆!」他就像是呼喚著神一樣地,「柏榆!」他的聲音已帶上哭腔。
「沒錯,是我,棋瑜。」柏榆重新握住了陳棋瑜的手,察覺到陳棋瑜的手在不住顫抖,就像是受驚的小兔。
陳棋瑜一感覺到手掌被握,就猶如捉住了救命稻糙般地死死捏著,捏得柏榆的手都發紅了,顯然是痛了吧,但柏榆卻很愉悅地笑著,親吻了他的耳垂。
柏榆另外一隻手摩挲了一下陳棋瑜的後頸,好像安撫一隻寵物貓一般。輕輕摩挲了一陣,他的手才從後頸離開,順著背脊的凹槽一路緩緩撫摸之下,順勢滑到了臀瓣之間,沒有作任何按壓,就插入了一隻手指。
如果是平常,這種痛楚定然會讓陳棋瑜很難過,但此刻陳棋瑜卻更被痛楚所吸引,剛剛因恐懼而軟垂的分身又挺立了起來。
柏榆非常粗魯地擴充著,手指很不耐地勾起、搔刮,很快又塞進第二根手指,粗魯地抽插著,橫蠻地進出,甚至沒有碰觸到敏感的地方。欲求不滿與乾燥的痛感讓陳棋瑜發出了嗚咽的細微聲響。柏榆就像聽不見他的抗議一樣,動作還是很糙率,而且,握著陳棋瑜的手也鬆開了。
陳棋瑜不讓那隻手離去,但若柏榆不想被捉住,那是誰都捉不住他的,最後陳棋瑜那受傷的手只能無力地放在枯骨之上。柏榆撿起地上一根髀骨,把沾在手上的血液抹到上面去。
「活著的人你都不怕,何必怕死去的人?」柏榆這麼說著。
陳棋瑜不明所以。
柏榆道:「你的膽子要練一下了,來,抬起屁股。」
陳棋瑜並沒有認真地去思考『練膽子』和『抬屁股』之間的關係,但此刻的他卻非常順從地抬起了臀部,將那翹臀湊向了柏榆。柏榆很滿意他的順從,抽出了手指,然後將染血的髀骨一下插入。
「唔!」陳棋瑜驚呼了一聲。那個觸感,不是手指!也不是人體的任何部分!進入身體的東西,是硬的,冷的,沒有生命的。他不是第一次被死物進入,但今天卻特別害怕,他甚至不敢去思考那是什麼,身體下意識地想去逃離,卻被柏榆按住了。
柏榆微笑著說:「你知道那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
「那就猜。」柏榆說。
「不!」陳棋瑜抗拒地搖頭。
柏榆擰眉,將髀骨推得更深入,那種彷彿胃部也要被頂到的錯覺讓陳棋瑜極度恐慌,他狂亂地搖頭,呼道:「不!不要這樣!不要!」
「那就猜。」柏榆還是說這三個字,但語氣已經更具威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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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床單是情趣……滾骨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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