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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有些遺憾地捏了捏空了的手指,不滿道:“你躲什麼?”
不躲才不正常好吧!
舒舒用力地搓自己的臉,三爺兩次三番也沒能碰到哪怕一個小指頭,一個不留神居然被這個混蛋給揉捏遍了!
如果趕上昨天的夜深人靜、孤男寡女……
舒舒又往後面退了一大步。
“你靠近些。”四爺命令。
“四爺好生歇著吧,我出去了!”舒舒只當沒聽見,果斷地閃人。
她的拿手絕招好像就只有一個:逃!
三爺那兒逃逃倒沒什麼,橫豎她是竹園的人,可是四爺這兒怎麼逃呢?
今天算是逃過了,明天呢?
就別說明天了,只說今天晚上。要是今天晚上還讓她守夜,四爺要是在裡面咳嗽了她是管呢,還是不管呢?
不管吧,萬一是真咳嗽呢?他終究是個病人,她還能眼睜睜……好吧,就算她沒看見只是聽見,她能耳睜睜讓他咳出個好歹來?
管吧,萬一他是裝的呢?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就算她喊破喉嚨……要是她真喊出來了反而洗不清了,倒讓四奶奶樂見其成吧!
舒舒蹲在床上抱著頭,直把臉愁的皺成了核桃。
“砰!砰!”
四爺在隔壁敲牆。
舒舒捂住耳朵裝沒聽見。
“砰!砰!砰!”
四爺在隔壁拼命敲牆。
舒舒無奈地下床過去。
舒舒都快哭了:“四爺,您這是到底要鬧哪樣啊?”
“玩你!”
四爺說的理直氣壯。
您到底知不知道玩字是有歧義的啊!
好吧,這不是重點……
舒舒哭喪個臉說:“可是,四爺,我一點也不好玩啊。”
四爺眨眨眼睛,秀了一把他的長睫毛:“不會,我覺得你很好玩啊!”
舒舒痛哭流涕:“您覺得我哪兒好玩,我改還不行嗎?”
四爺指了指她的髮型:“包子頭。”
舒舒舉手發誓:“我明天就梳麻花辮!”
四爺又指了指她的臉:“包子臉。”
舒舒:“……”
她總不能讓她娘把她塞回去再重生一次!
“我……”舒舒握拳:“我減肥!”
說這話的時候舒舒有些擔憂地瞄了眼自己的小籠包子,都說要胖先胖臉,減肥先減胸,她不會把她的小籠包子減成雞蛋吧——還是攤雞蛋。
四爺當場就噴了出來:“你……真是太好玩了,你知不知道,你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
舒舒黑線,她怎麼就不知道她的臉都成了顯示器了?
“好了,不逗你了。”四爺寬宏大量地揮揮手。
“那我走了。”舒舒如釋重負。
“別急著走啊!”四爺忙又叫住舒舒。
“不是說不逗我了!”舒舒指控。
“不逗你了並不意味著就沒事了啊。”四爺無辜地攤手,說著嘴朝舒舒袖底努了努:“其實又把你叫過來是為了那個。”
“哪個?”舒舒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袖子。
袖子嘛,最容易讓人聯想到短袖分桃什麼的,可是,就算要短袖分桃也得兩個男人吧,能有她什麼事?
還是說四爺其實在向她暗示她的性向,讓她放心的意思?
想到這裡,舒舒的眼神又怪異的起來。
“你又想到哪裡去了!”四爺再次扶額。
舒舒露出個你放心,我明白的眼神。
“我是說你袖子裡籠的那包點心!”四爺簡直有些兒咬牙切齒了。
是那包她原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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