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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尤誠似乎並不是表面這般風流不羈,只是嘴上犯賤了些而已。
樂陽無奈地看了許南南一眼,什麼時候自己把她也得罪了呢,竟然這麼一棍子打死,自己好不容易和林乞兒接近了一點兒,就要被她這麼一兩句話給打回原形了麼?
尤誠本是被許南南的一席話打擊沒了信心,蔫了下去,看見樂陽的神情,不由又開心起來,眉眼飛揚,再次和他勾肩搭背了起來。
“嘿嘿,怎麼樣?有沒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這女人吶,都是眼高手低沒有眼色的人種,明明是朵玫瑰花,偏偏還要帶刺,帶刺別人就不折了麼?能怎麼樣呢?不能怎麼樣。。。。。。終究還是會被折的。。。。。。”
見許南南眼神不善地瞟向這邊,尤誠不禁更加口若懸河起來,勾搭著樂陽發表自己的見解。
“為什麼男人喜歡採路邊的野花呢?這是因為野花沒有刺啊。。。。。。等到那朵玫瑰花的尖刺磨沒了,這野花也採了。。。。。。唉,這天下出軌的男人其實都是女人逼出來的。。。。。。能怪誰呢?不能怪誰啊。。。。。。要怪就怪那根刺。。。。。。你說這是不是沒有眼色呢。。。。。。”
許南南臉色陰沉著看著他,一張俏臉黑得如同寒涼的夜色,烏黑瑪瑙般的眼睛裡佈滿了騰騰的殺氣。
尤誠訕笑著躲到了樂陽的身側,“這絕對不是指桑罵槐。。。。。。嘿嘿。。。。。。溫柔體貼的許大美女怎麼可能是一朵沒有眼力的帶刺玫瑰花呢。。。。。。嘿嘿。。。。。。這麼多人看著呢。。。。。。”
□□裸的指桑罵槐,□□裸的警告和威脅。
面對圍觀的群眾,許南南只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憤憤地瞪了一眼尤誠和樂陽這個幫兇,拉著林乞兒快步走了。
樂陽心裡無奈,這次才是真的得罪了許南南這麼一個在林乞兒心中舉足輕重的人啊。
都怪尤誠這麼一個大嘴巴,說什麼不好,什麼時候說不好,偏偏拉著他做墊背,雖然他說的話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但是他的林乞兒不是帶刺的玫瑰花,而是一朵不落俗世的白百合啊。。。。。。
哪怕真的是朵刺玫,自己也會如同飛蛾撲火般心甘情願地被刺吧。。。。。。
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去採路邊的野花的,那根刺,也只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磨平。。。。。。
拾階而上,將林乞兒引到一處人少的看臺上,許南南轉身擋住樂陽和尤誠的視線,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這裡不歡迎你們。”
樂陽無奈一笑,隔空對著林乞兒說道:“乞兒,我們先去訓練了,中午一起回去,更衣室那裡有飲水機,渴了可以去接水喝。”
尤誠還在嚷嚷著再留一會,被樂陽拖著走了。
許南南轉身看著林乞兒,撇撇嘴,“樂陽把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我也走了。”
林乞兒拉住她,笑笑,“別不開心了,尤誠只是開玩笑。”
“我知道,都習慣了,只是給他們一個臉色瞧瞧,省得這些個人個個蹬鼻子上臉,哼,還真當我好欺負的,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林乞兒噗嗤一聲笑開。
“好啦,我走了,不要到處跑啊。”許南南朝她擺擺手,遠遠地便看見自己那邊的隊員在伸手招呼她過去了,再不去,估計要弄得人神共憤了。
“嗯。”林乞兒應了一聲,坐在看臺上溫習起了演講稿。
看臺的西北方角落裡,一個纖瘦俏麗的身影卓卓而立,憤憤地看著林乞兒這邊,等到許南南走後,大部分同學的視線都不再集中在她那裡的時候,抱著一疊文稿走出了陰影的角落。
作者有話要說: 能猜到是誰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