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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開機。”

肖琳琳手機始終是這樣的回覆聲，小莊幾乎都想扔掉自己的手機，但這樣也於事無補，小莊知道自己再心急火燎，也是無可奈何。

整棟樓實行了戒嚴，受巨大的響動驚擾的居民，走出樓層卻被警察勸了回去，而發生爆炸的六樓更是戒備森嚴，幾個警官在給驚魂未定的鄰居錄口供，那些不明內情的鄰居滿臉驚慌，想向警察打聽什麼，可一見到警察一個個都是面色嚴肅，就滅了好奇的念頭，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防爆小組在現場搜尋證據，一頭德國警犬狂躁的嗅來嗅去，它拉著自己的主人在屋裡一路小跑。

段隊站在警戒線裡，眼睛半閉著，一個年輕的法醫在給他額頭上的傷口抹藥水，他的臉色鐵青，本來就難看的臉更是沒有一點好臉色。

小莊和刑警們上來，連安慰段隊的話都沒敢說，只是一個個打個招呼：“段隊？”

段隊見他們中沒有肖琳琳，臉色更是陰沉得滴下水來，他粗聲問：“肖琳琳呢？”

小莊張張嘴：“可能太累了睡著了，她沒有開機。”

段隊沒有說話，可他的憤怒大家都感覺得到。

小莊急忙轉移段隊的情緒，問身旁的防爆小組的警官：“現場勘察的情況怎麼樣？”

防爆小組的組長摘下自己厚厚的頭盔，沉思著說：“TNT軍用炸藥塊，是行家老手乾的。藥量恰到好處，一厘不少一分不多，只對目標進行了破壞，對別的人家幾首沒有什麼影響，屬於很高難度的定點爆破。這是真正的專家乾的，憑我的經驗推測國內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一般的罪犯要炸這個目標，根本掌握不了這麼準確的藥量，也製作不出這麼複雜精密的引信裝置。”

小莊接著問：“要是你可以做到嗎？”

防爆組長自信地笑：“我當然可以，你知道我當過工兵。”

小莊眼睛亮了亮，下令：“那就去查那些當過工兵的疑犯資料，我們現在有活幹了！大家快走吧！”他轉身帶著刑警們就要走。

段隊瞪了他一眼，大聲道：“等等！你忙什麼？”

小莊回過頭，著急地說：“段隊？有線索了，我們快行動吧。”

段隊根本不理他，點著小莊的鼻子：“你給我在最短時間裡找到肖琳琳，讓她立刻向我報告。”

小莊沒敢遲疑，高聲：“……是。”

4

一架客機從蔚藍的天空飛過。

平緩的山坡上。停著一輛三菱吉普，銀白色吉普在陽光下泛著光。

那個中年男人靠在車頭上，在他的前方是隱約可見的城市風景。他吃著薯條，飛機從他立身的上空飛過時，他仰天看著，然後喝口可樂，瞧著天上的客機越走越遠，直到變成一個小白點，在他的視野裡消失。

耳機響：“他來了，一個人。”

中年男人笑：“知道了。”

他把目光收回來。一輛迷彩色的越野吉普歪歪斜斜上了山。

吉普嘎然停在他的三菱吉普旁，韓光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韓光穿著法軍的F2迷彩服，軍靴擦得蹭亮。

他走到離中年男人兩步遠的地方，停。他們目不轉睛地對視，用眼神交流。韓光的眼光中，恍惚劃過了一道刺目的亮光，那是炮火沿著彈道飛行時留下的弧線。炮彈落在山谷中，迴響震動得山脈似乎都在顫抖。

一架法國直升機，在山谷的上空盤旋，它低空飛行，它劃過時，重機槍對著山谷內的目標怒吼，子彈發出，呼嘯聲很響。

此時，中年男人的眼中出現的是同樣一副場景，槍聲、隱約傳來的直升機轟鳴聲、法語的呼叫聲如同在耳邊。

韓光的嘴唇翕動著，半天，緩緩舉起自己的右手敬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