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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頗為有些吃不消的。
「怎麼了?」黎晰整個人幾乎是壓在了景文昊的身上,景文昊感受到了黎晰渾身都在顫抖。將人稍稍推開些一看,發現黎晰竟是滿頭冷汗。「黎晰,黎晰,怎麼了?」
景文昊兩手抱起黎晰到了床上,一邊喊著:「黎晰,黎晰。」
「無事的,皇上。」黎晰手背到後方,從胯骨兩側抽出了兩根銀針,然後長長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些輕鬆的神色。
「這是什麼東西?」景文昊黑了臉,雖不知這是什麼,但他清楚的感應到,方才讓黎晰這般痛苦的一定就是這兩根針。
「祭祀的時候,怕自己站不住,就封了自己的血脈。此時針效過了,疼痛加倍。」黎晰看著景文昊陰沉沉的臉,一點兒不害怕,知道他不過是心疼自己,說這話時竟還笑了。
「傻東西。」景文昊的心臟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擊中,讓他無法逃脫,「我怎麼就遇上了你這樣的傻子。昨夜你說不做不就好了麼?」
黎晰雖然疼著,這個時候卻是倔強的很,目不轉睛看著景文昊道:「自五年前入太子宮中,到現在,我等昨夜已經等了五年,為何不做?」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無疑像是暴擊一般,讓景文昊避無可避。沒有一絲抱怨,沒有一絲畏懼,他的黎晰就是這般心甘情願等了他五年。這五年他從未給過黎晰一個好眼色,那人卻彷彿什麼都不在乎一般。這就是他的黎晰。
「傻東西,這麼些年值得麼?」景文昊的手撫上黎晰的額頭。
「值得的。」黎晰笑笑,「不求君心似我心,唯願君能知我心。若是皇上,再這麼些年又如何?」
景文昊再也忍不住心中那一腔酸意,抱住了黎晰,狠狠汲取黎晰身上的味道。他總以為,自他重生之後,已經加倍努力對黎晰好了,這樣一來,總能彌補之前那些年自己犯下的錯。可如今看來,他欠黎晰的,莫說是這一世,就是下一世,也是還不清的。這兩世,黎晰給他的都是毫無保留的真心啊。
「傻東西,傻東西。」景文昊不住在黎晰耳邊呢喃,但是說來說去,都還是這幾個字。
黎晰也不反駁,由著景文昊緊緊擁著他,像是怕他溜走一般;由著景文昊吻著他,將所有溫柔都給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景文昊:皇后今日為何突然如此肉麻?難道是對朕的真心已經按捺不住,快要噴薄而出了麼?
黎晰:皇上,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套路你而已。
作者君,逃走。。。
27
前一夜,幾乎所有人都人心惶惶,輾轉反側。
第二日,卯時,城中淨居寺的鐘聲敲響了三下,文武百官皆列席站在大殿上。
景文昊身著朝服,走上大殿,坐於龍椅之上。群臣朝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景文昊擺手,「今日眾卿家可有事啟奏?」
「臣請奏。」陶玉林向右邁一步,彎腰行禮。
「陶相何事?」景文昊對陶玉林的語氣向來要比他人多一分敬重的。
「臣請奏陛下,廢攝政大臣一職。」
此言一出,朝中一片譁然,眾人面面相覷,交頭接耳不知該如何應對。攝政大臣可是自景文昊登基的第一日,他親自設立的,正是為了彰顯皇家不可撼動的「親情」,還說他若是在為一日,這景逸就會一直是攝政大臣。如今陶玉林這不是在讓景文昊打自己的臉麼?
這話若是別人提出的,倒還好,看不慣以後不再讓他出現就是。偏生這陶玉林又是景文昊自己請出山的,大家都覺得景文昊如今是兩難了。
果然,景文昊臉色變了,「陶相何以有此言?」
「自先皇崩殂,四方之臣湧動,皇上年紀尚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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