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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景文昊睡的格外好,前幾日忙著照顧黎晰沒能睡的覺好像都在那日補回來了。
轉眼已經到了晚膳的時間,黎晰早就醒了,無奈被人緊緊環住,動彈不得。黎晰知道景文昊這幾日勞累,好不容易睡的著了也不想把他吵醒。就著被人抱著的姿勢翻了個面,偷偷睜眼看了景文昊。
景文昊被封為太子那年,他便嫁與景文昊做了太子妃,但景文昊卻從未正眼看過他。即使後來聽從了先皇的旨意,又封了他做皇后,景文昊也從未踏進他宮中半步。此次出了這件事,他本以為自己這一世也再無機會與景文昊這般心平氣和在一起,哪怕是做做樣子也好,誰曾想那人這幾日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抱了他,守著他,給他換藥,為他罰了太醫,今日又說了那些話,還有他眼中流露出的溫柔,都讓黎晰難以招架。黎晰心中雖是不知景文昊究竟為何變成這樣,卻還是盼望著這樣的他能維持的更久一點,那麼即使日後這人再後悔,再改變,自己也至少能留個念想。
「皇后真是小氣,我剛剛不過多看了你兩眼,也要趁我睡覺看回來麼?」景文昊突然睜眼,讓黎晰一愣,下意識想要躲開,卻被景文昊一把摟了過來,兩人貼的更近,那人的臉幾乎就在他眼前。
黎晰不似某人心理素質那般好,被人抓住偷看,還能面不改色的撒謊,此時已經滿臉通紅,也不敢去看景文昊,乾脆閉了眼,牙齒緊緊咬著下唇。
景文昊一手覆上了他的唇,將那被咬的緊緊的唇從黎晰的牙齒下解救出來,說道:「你的唇是惹到你了麼?日日咬著他做甚?這麼好看的東西,咬壞了,我會心疼,若真是想咬,那便咬我的。」說完自己的唇便覆了上去。
黎晰只覺得天旋地轉不知今夕何夕,嚇的軟了身子,而景文昊則是把黎晰摟的更緊了些,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黎晰跳動的心,也讓黎晰感受他的心跳。
等景文昊親了個夠本放開黎晰的時候,黎晰已經是面色潮紅,羞的不成樣子。
「餓了麼?我讓他們宣晚膳。」
黎晰不好意思看景文昊,也不知自己此時應該說餓還是不餓,乾脆掙扎著轉過了身子,背對著牆,默不作聲。
景文昊見著黎晰怕醜的樣子,覺著好笑,便道:「皇后若是不餓,那我們繼續?」
黎晰聽聞這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身子都僵硬了,連忙坐起來,道:「餓了,餓了,臣餓了。」
景文昊無奈搖頭,心想著這般嬌羞的小模樣實在可愛,不過也不多說,只是下床讓人宣了晚膳,又從芝玲手上接過黎晰的衣服,親自幫他穿上,順便吃吃豆腐。
黎晰被人抽水,內心十分不滿,可是眼下他並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便只能憤憤由著景文昊去了。
疫情
自那天下午開始,景文昊算是正式宿在了芷苒殿內。每日都會搬些東西過來,或是奏摺,或是自己的起居用品,黎晰見狀,問道:「皇上是打算把太和殿都搬空麼?」
景文昊依舊沒皮沒臉答道:「皇后這次傷的太重,我深感痛心,不親自伺候至痊癒之時,我良心會譴責我的。」
黎晰對於景文昊這種白天滿嘴跑火車,晚上抓緊時間吃豆腐的行為嗤之以鼻,乾脆日日冷著張臉不理他,但卻並不能阻擋某人的厚臉皮,只要一得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貼上去。
一轉眼過了幾日,那日景文昊正跟著黎晰用晚膳,安公公突然過來通傳,說林隙急急忙忙入宮,說是有要事稟報。
景文昊盛了碗雞湯,擺到黎晰跟前,道:「用過膳食,把這個喝了,這是他們新找到的藥膳,滋補的很,我去處理些事情。」
黎晰本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淡淡點頭。
景文昊聽聞只有林隙一人來復命,便知這定不是什麼好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