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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她不是裝的?”蝶舞一直以為那丫頭在裝病,來博取安炫公子的同情,沒想到是真病,還病得不輕。但她心裡更多的只是為穎穎感動悲哀,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恩,起初我也感覺她是裝的,你們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就自作主張的讓我公公來替她看病。”誰也沒想到這丫頭病這麼薄,現在也不敢把真相告訴穎穎,生怕她會想不開。
“自作孽不可活。”蝶舞很不喜歡那丫頭,現在聽穎穎病治不好,心裡道幾分開心。她臉上似笑非笑;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
“對了,你不是去找東家大少爺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顧戴妮小嘴邊帶著俏皮的微笑。還以為蝶舞會晚點回來,本想起程去醉情閣找她,卻沒想到蝶舞這麼早就來找她。
“沒什麼。”她手撐著下巴,目光定定的看著茶水。
“真是這樣?”顧戴妮心裡一絲苦澀,以前她們是無話不談的好友,如今卻感覺她們彼此生疏很多。
“柔兒?你在這?”慕容毅見顧戴妮正和一個面生的女人在談話,就走過來繼續說:“不知姑娘是?”
“秦蝶兒。”蝶舞冷冷的回答著,沒想到慕容毅這麼快就忘記她?
“夫君?你忘了嗎?當初我第一次接你的客時候,她也在場。”顧戴妮急切的解釋著。
“是你?我想起來了,不好意思,在下有點健忘,不知姑娘是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嗎?”慕容毅坐在顧戴妮身邊,話說他當初一碰到女人就長麻子,也多虧蝶舞,不然他不能和顧戴妮結婚。慕容毅的父親說慕容毅能得一種奇怪的病,是因為多年前他妹妹的過世,造成他心中的陰影。他能走出陰影,是因為蝶舞,讓他激起回憶,也因此慢慢好起來。
“恩。”蝶舞從懷裡拿出一盒飾品遞給顧戴妮,“柔兒在這世上只有我這個最好的朋友,我也沒什麼好送的,就當我送給柔兒的嫁妝。”
顧戴妮一聽蝶舞這麼說,鼻子一酸眼淚華華的掉著,“蝶兒。。。。。。”
“什麼都不用說,我先出去一下,等晚點再來祝賀你們。”蝶舞很彆扭的說著,最受不了感動的場面,說擺就告辭他們,走出了後門。蝶舞顧了一輛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船上划著木漿,慢慢回想起曾經一個男人帶她來過,那夜是她見過最美的夜晚。
在不遠處一個男人靜靜的注視船尾一個女子持槳盪舟。長髮披肩,全身白衣,頭髮上束了條金帶,白雪一映,更是燦然生光。那船慢慢蕩近,只見那女子方當韶齡。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著流蘇,搖木漿的時,流蘇就搖搖曳曳的。
男子眼神卻多了一絲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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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女人,我跟你走
中午慕容府張燈結綵的掛了滿屋,裡裡外外的佈滿了紅色彩帶,慕容府說大不大,裡面佈置得很奢華,走近一看其實很大很大,婢女和家丁都忙著準備婚禮的裝扮。慕容毅和他娘站在門外招待著客人,而客人拿著大大小小的禮包進了慕容府,慕容老爺則是喜氣洋洋的坐在客廳等著時辰到來。
顧戴妮則就在自己的府上裝扮著,只見她紅衣罩體,散花水霧紅色百褶裙,身披淡紅色的翠水薄煙紗修長的玉頸下,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後面留下一排長長的絲髮披在後腰上。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隨意札著流蘇髪,髮際斜插芙蓉暖玉步搖,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耳際的珍珠耳墜搖曳,指甲上的寶石到是妖豔奪目,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而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看起來十分的動人!
蝶舞推門以近,沒想到顧戴妮這麼漂亮?她手端著鳳冠,走向顧戴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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