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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握劍的人手腕一轉,手中的長劍直接將全身心的信賴自己,愛慕自己的少女——通了個對穿。
鮮血順著劍身從劍尖上滴落在空中,澤越止腦中只是百無聊賴的想到了,這血要是落到了下面的哪個倒黴蛋身上,他們又會怎麼想這鮮血的來歷呢?
天空樹上的戰鬥,還真是該怎麼說呢?
突然間,周圍的空間一下子被特殊的結界所封閉了。
那個形狀,毫無疑問,只有可能一個人會用得到。
五芒星的結界啊。
“啊呀,這種時候就是女主角的弟弟登場的時間了。”
將手上的劍收回去後,澤越止看著那被自己一劍捅穿的少女身體落到了一條體態優美的白龍身上。
“真是不錯的式神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櫻冢星史郎走到了澤越止的身旁,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看著那條白龍讚美了一聲,下一秒,他就摸出一把人形的紙片,灑在了空中。
——無數的人形式神向著白龍撲去。
澤越止淡定的無視了這場不科學的陰陽術亂鬥,她只是微笑著看著一臉憤怒的盯著自己的那位少年英俊的面容。
“為什麼,”皇昴流從牙縫中拼命的擠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曾經的正義使者,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國王陛下,難道就這麼被地龍神威的身份抹殺掉了全部的意識嗎?
他要怎麼做,才能將那位慈悲的國王陛下救回來?
“北都啊,還真是個天真可笑的小姑娘,完全不知道,憧憬就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啊——!”
昔日慈悲的國王,在此刻卻瘋狂的大笑起來。
無藥可救的暴君,徹頭徹尾的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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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昴流的場合】
澤越止嘲笑的不僅僅是皇昴流最重要的家人,從出生前就在一起的親人,而且他的那番話,更像是也在嘲笑可悲可笑的自己。
如果寫了那封信的澤越止,已經預見了自己會變成此刻的模樣,那麼他又該怎麼做?
完成自己所憧憬的人的願望,殺了現在的他嗎?
澤越止走到了昴流的面前,仗著身高優勢俯瞰著他的同時,強迫的抬起他的下巴,讓他注視著自己。
“皇一門的少主大人,”這話從他的口中聽起來包含著嘲諷的意味,“剛才的話我可不是騙你姐姐的。”
說話之間,言語中撥出的熱氣還沒落到皇昴流的面頰上,就被高空的風吹散了。
“我啊,確實是不需要地龍神威的身份來錦上添花。”
他放開了手,向後走了幾步,抬起了手。
神劍劈落在了皇昴流的頭上前,卻被另外一把神劍擋住了。
天龍的神威,終於登場了。
對方尚未做自我介紹,澤越止就衝著司狼神威揚起了燦爛的笑容。
“喲,司狼君。”
“!”
“當年在沖繩一別之後,你的媽媽身體還好嗎?”
嘮家常般的寒暄,卻伴隨著兩柄相同的神劍相撞的金屬相碰的聲音。
天龍的七封印除了那位漂亮的巫女小姐外幾乎悉數到場,而地龍這方的七御使,卻只有哪吒和櫻冢星史郎。
“為什麼你還會記得——”
“啊,我的記性還蠻好的。只要發生過一次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忘記。”
無論是差點被櫻冢雪華殺死的記憶,還是耳朵裡每時每刻迴響的物種消亡前的悲鳴,全部都聽得見。
“所以啊……”
長劍猛地一揮,逼退了司狼神威之後,澤越止將之前與皇昴流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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