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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司南和爺爺吃飯,奶奶就問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不怎麼這麼多錢,這錢就是那些大大財主家裡也沒有啊。
爺爺一邊吃飯,一邊慢條斯理的把事情的經過和原委說給奶奶聽。
………【十二章 財帛鬧心】………
吃過飯,司南仔細打量著箱子裡的金銀元寶,口水都快流了下來,這得有多少錢那?爺爺趕著要他去睡覺,他不肯,要稱稱這些金銀,看看都有多大份量,氣的爺爺要拿鞋底子打他。
無奈之下,只好拿出幾個金銀元寶,金銀元寶都呈馬鞍狀,底部有精美的“信”字標識,有可能是自傢俬鑄的,但成色和鑄造工藝都非常精美,看起來就像工藝品,也不知道自己爺爺或是曾祖怎麼鑄造的,難道別人現不了,畢竟這麼多財寶啊,可不是一個兩個人能幹的了的。
給了爺爺、奶奶一人一個金銀元寶,讓他們賞玩,司南又拿出幾個金元寶,這些元寶可真沉。
忽然現金元寶底下好像還有個小點的木箱子,於是讓爺爺掌燈過來看,還真是,金元寶下面確實是有個木箱子。
連忙把箱子裡的金子都拿出來,司南想提出小箱子,可是非常沉,自己根本提不起來,看了之後才現兩邊各有一個把手。
和爺爺一起把裡面的箱子費力的提了出來,開啟一看,裡面有一些寶石和銀洋,上面放著一個棉布包裹。
司南拿出包裹,放在炕邊,開啟的時候才現,裹的很厚很嚴實,一層一層的解開,裡面有一個厚實的信封,還有幾十件各種質地和造型的玉件、翡翠件。
開啟信封,裡面是兩張書信、一張清單和幾張字據,一碟疊著的硬殼紙上寫著“司氏族譜”,再看看書信和清單上的字型,是自己記憶中爹的字型。
一封書信是爺爺留書的譽件,爹又抄錄了一遍,可能是擔心箱子外面的書信時間長了被毀。另一封書信是爹孃留給自己的。
“愛子麟兒,吾家傳至曾高起則世代單傳,難即下壽,今父遵汝祖命,為吾兒備此黃白之物,以備不測所需,望吾兒警醒,遵汝祖命,以興家業,司氏薪火相傳二百四十餘載,勿敗汝兒之手,吾兒需警兢相傳,則汝父汝母慰矣,在天之靈當佑之吾兒,愛汝之心深深、責汝之心切切,汝父母涕書,汝父司澤,汝母司蓮氏寄語,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九日”
看完爹的書信,他知道過去家人共享天倫之樂的日子無法在回來了,而娘留給自己的只有“司蓮氏”這三個字,讓他什麼心思也沒了,身體一陣乏力,實在是無以為繼。
當第二天司南醒來的時候,才現屋外已經暖陽高照,自己昨晚突然不知怎麼的,昏睡了過去,晚上是和爺爺奶奶一起睡的,這會爺爺奶奶已經早起來了,從溫暖的被窩裡爬了起來,才現張炳玉和王文和正默默的坐在屋裡喝茶,悄聲的說話。
王文和手裡拿著一封電報,看樣子應該是上海那邊的回電了。
“醒了?不舒服的話就躺著休息,我已經和孩子們說了,讓他們今天乖乖的在課堂上溫習功課,等你恢復了再去上課。”張炳玉關切的問道。
司南看看四周,昨晚被自己翻的很亂的箱子和東西,已經被爺爺奶奶整理好了。
“沒事,我好著呢,可能是這兩天累著了,睡了一覺好多了,這會感覺很好,王叔,是上海來的電報吧?我看看。”
王文和將電報交給司南,司南靠在炕頭的炕磚上,看著電報。(炕磚是指炕頭處靠門的位置,特意用青磚壘起大概不到一尺高、一尺長,這樣炕磚就和炕還有周圍的圍牆興成了一個凹字形,這地方主要用來給小孩睡覺,然後在炕上再用一米多長的圓柱形蕎麥枕頭圍住,這個區間就被封閉住了,小孩即使沒有大人照看也很安全。舊時陝西的大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