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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兄妹離校的事,是不是和呼延瞬有關?那麼和呼延瞬有什麼關係?
万俟昶的腦海里開始了一大串不著邊際的猜想,忽然他想到了二人的婚約。
万俟昶臉色發白。
難不成,司馬行南這幾天回家去了?難不成她和呼延瞬的婚禮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
万俟昶回這麼想也不是很奇怪。大家族的婚禮,規矩繁多。不少大家族的人成婚都會提前幾年準備婚服以及下聘等事宜。
万俟昶越想呼吸越急促,越想心裡越難受,上早課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兩隻手止不住地發抖。
歐陽淳不是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可他能怎麼做呢?他昨天磨了万俟昶那麼久,對方一個字都不願吐露,結果現在情緒越來越不對勁,歐陽淳即使心裡再怎麼著急,也只能幹看著。
好不容易熬到下了早課,万俟昶如行屍走肉一般離開。
司馬行空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奇怪。也不知道他離開的這幾天裡發生了什麼,万俟昶不僅不再粘著呼延瞬,碰到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不過這也他們兩個的事,與司馬行空沒什麼關係。
呼延瞬見司馬行空看著離開的万俟昶,心情忽然有那麼一點微妙。
雖然他覺得司馬行空的猜想很荒誕,可這幾天他還是有些刻意地避開了和万俟昶相處。不僅他是如此,万俟昶也沒有粘他那麼緊了。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忽然之間就變的很奇怪了。
呼延瞬也說不上來,怎麼事情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寧願像一開始那樣万俟昶一見他就沖他炸毛,也好過現在這樣,兩個人坐在同一桌吃飯都說不上一句話。
之後,呼延瞬和司馬兄妹一起去食堂二樓吃早飯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另外兩個身影。
三人雖然都面上不顯,可難免會產生一些想法。
正好在這時,歐陽淳一個人上了樓,往點餐的視窗走過去時,被司馬行空叫住了。
「歐陽淳。好幾天不見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司馬行空友好地問道。
歐陽淳欲言又止,嘆了口氣之後還是忍不住將万俟昶的情況說出來。
他無奈地說道:「万俟昶說他不舒服,今天的課都要請假。我來拿點東西回宿舍和他一起吃。」
「生病了?上課之前我看他還好好的啊。」司馬行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
万俟昶下課之後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他肯定沒看錯,他就是好奇万俟昶這樣是不是與呼延瞬有關。
「他那是心病,隨時都可能犯病。」歐陽淳沒好氣地說道。
這幾天他是真的徹底拿万俟昶沒辦法了,每天就看到他那個死樣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又找不到人傾訴,正好這個時候司馬行空問來了,他就乾脆都說了。
「喲,万俟昶還能得心病?」司馬行空笑了,吐槽道:「就他那性子,想發脾氣都等不到下一秒,他心裡還能藏什麼事?」
歐陽淳想了想,覺得在座的三個都不是嘴碎的人,而且万俟昶那事也不是不能說。
他開口道:「為情所困唄。」
司馬行空:?????
司馬行南饒有興致地看向了歐陽淳,而呼延瞬卻是有些愣住了。
「他喜歡上誰了?」司馬行空雖然這麼問,但他在心裡已經給万俟昶蓋上了章,認為對方就是喜歡呼延瞬。
呼延瞬和司馬行南也豎起了耳朵。
「不知道。」歐陽淳兩手一攤:「他死也不肯說,所以現在才那個鬼樣子。」
司馬行空瞭然地點點頭。
他能理解為什麼万俟昶不願說,畢竟他喜歡的那個人是呼延瞬啊。
這麼想著,司馬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