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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空:「你們那個時代的排爆衣是偽劣產品?」
白斑馬想了想:「不是偽劣產品,是……賣家秀買家秀的關係吧。好像也不貼切,反正,反正就是拆不好就必死無疑。」
邢空喝了口茶繼續問:「他最長的一個處了多久?」
「我算算啊……」白斑馬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地算著日子,「從初三開始,初三他多大?哎呀,忘了,差不多七年,七年多,七年不到,大概七年,嗯,差不多。」
邢空挺驚訝:「七年都沒上過?」
白斑馬點點頭:「女方信教,不能婚前圈圈叉叉。」
邢空半信半疑:「他能忍?」
白斑馬把貓擺成打坐和尚的姿勢說:「他是拆彈的啊!忍常人所不能忍!」
「那其她幾個呢?都信教?」邢空刨根問底,因為他實在無法想像有物件卻不上床的人是什麼怪癖。
白斑馬看他邢空這一再追問的架勢,是真對富乘風上了心啊。看來一邊聊天一邊給他展示全屋最貴的一隻寵物好像行不通啊。他把貓放到地上,嚴肅起來:「不是,其她幾個開始交往都很好,但是一深入聊到職業問題就都吹了。」
邢空覺得奇怪:「他剛開始認識對方的時候對方不問他的職業嗎?」
白斑馬給邢空加了點茶:「問,但他剛開始都說的比較隱蔽,說是除爆安良的職業。對方就以為是小警察唄。」
邢空:「警察也會有危險啊。」
白斑馬把茶杯呈給邢空:「我們那個時候,不把自己職業說直白的人都是覺得自己的職業太low,想給個大範圍掩蓋一下,但其實大家都明鏡著呢。他說除爆安良,那對方就認為他肯定是個坐辦公室寫報告給人端茶倒水的所謂的警察。而且拆彈這個職業本來就小眾又神秘,長成他那樣的一般也和排爆手掛不上勾,所以開始都能糊弄著交往。但他這人實在,發生關係前他都會老實交代,一交代關係就發生不了了。」
白斑馬看邢空欲言又止,繼續說:「您放心,他沒騙您,他真是處,他要是在這件事上說謊,那臉能從耳根子一直紅到命根子。」
邢空立馬問:「你見過?」
「呃……」白斑馬使勁兒搖頭,「誇張,誇張的說法!」
邢空:「我知道,我就是問你見過他說自己不是處的樣子?」
「那都是他二十郎當歲的時候了。第四段感情結束後他就特別不要臉了,每次相親的開場白都是『認識你是我的榮幸,雖然我沒有圈圈叉叉的經驗,但是我可以學,我的學習能力非常強,善於溝通,特別有創造力,你不需要為我花一分錢,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然後百分百就止步於此了。」
「為什麼?」邢空很嚴肅地問,因為類似這樣的表述在奢球的相親活動中相當常見,而且都會有下文。
白斑馬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呃……因為……因為也許這句話裡包含了過分的真誠和誇大的事實,所以給對方感覺太過虛無縹緲吧。」
看邢空不明所以的樣子,又說:「您還想八卦什麼?我全盤托出!」
話音剛落,屋裡就傳來紅小軍的嚎叫:「我靠!我就不信贏不了你了!」
緊接著富乘風就出來了,飛快地坐到邢空身邊:「挑的怎麼樣?想養個什麼?我讓他給你打個骨折,五折!半價……我這腮幫子還有點兒酸,哈哈……」
邢空嘴角一翹,戳著富乘風的臉蛋,心說這人還真是說玩兒一把就一把。戳著戳著就突然不想買寵物了,在心裡默默跟富乘風說了一句:以後我好好寵你。然後就從兜裡拿出一個卡包,掏出一張金卡遞給白斑馬:「這卡給你,密碼六個1,算是我助養新來的這批寵物的。」
白斑馬愣了半天都沒伸手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