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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羊使勁點頭:「那肯定的,我們哪敢提啊。」
三個人看著自己的鞋,各自琢磨著事兒,誰也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富乘風突然說:「要不等他醒了,你們跟他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過敏太嚴重產生的幻覺?」
說完這話富乘風就後悔了,剛還說過再也不騙邢空了,唉,煩死了。
唐小排思考了一下:「那他要是問他怎麼過的敏我們怎麼答啊,總不能自己給自己扣屎盆子吧。」
「就是,我可不想丟了這麼好的工作。」晏羊說,「再說了,說謊難,難於下邢床,我們的智商不夠的。」
三個人又再度陷入沉思。
閆雅策出來用化驗單拍拍晏羊的肩膀:「你們gay到什麼點沒,沒gay到就趕緊去看看你們家爺,他醒了。」
二人趕緊進了病房。
富乘風拉住閆雅策:「老閆,你知道扯皮儀式是什麼嗎?」
閆雅策:「知道啊,就是奢球人初吻舉行的儀式,用牙齒撕下對方的嘴皮兒。」
富乘風扽了扽被邢空咬破的嘴唇,又破了:「很隆重嗎?」
閆雅策掏出個像唇膏一樣的藥膏塞到富乘風手裡:「我覺得吧……很隆重。」
富乘風塗著嘴唇:「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初吻沒了,但是沒有舉行儀式,奢球人會怎麼樣?」
「沒研究過,要不你親測一下,我也很好奇,記得告訴我答案。」閆雅策向前走了幾步,又折回來,「誒對了!差點忘了!我還得寫你的癒合報告呢!都□□忘了!」他掀開富乘風的衣服,看了看他後背:「還好還好,你背上的藥貼沒掉幾個,糊弄糊弄應該能過,趕緊跟我走!」
富乘風被閆雅策拉著走,轉角碰上了何紫楓。
何紫楓攔住二人去路:「你倆去哪兒啊,帶我一個啊。」
閆雅策推開他的手:「寫作業。」
何紫楓趕緊收回胳膊:「那別算我。」
無聊啊,何紫楓晃悠到公司門口,看見了裘一天,他趕緊迎了上去:「一天!來找邢爺?」
「嗯。」
「噹噹噹噹!猜猜這是什麼!」何紫楓從兜裡掏出兩個黑色袋子。
裘一天:「鹽?」
何紫楓心說:……這樣都可以猜到麼……
「送我的?」裘一天拿起聞了聞,真是鹽。
「是啊,你都送我兩次糖了,禮尚往來嘛。」何紫楓一手拎一個袋子舉到裘一天面前,「這包,是紅鹽湖挖的,這包,是藍鹽海刨的。你拿回去嘗嘗,倍兒鹹倍兒新鮮。」
裘一天拿了一袋,開打,用手指沾了點,舔了舔,繼而皺了下眉。
何紫楓看他一副不怎麼好吃的樣子:「怎麼了?」
裘一天又用另外一根手指沾了點,舔了舔:「不鹹。」
「不可能。」何紫楓大聲說。
「不信你嘗嘗。」裘一天把自己舔過的手指放到何紫楓嘴邊,何紫楓很自然地舔了一口,沒嘗出味兒,又嘬了嘬,還真不鹹。但自己挖的時候嘗過的呀,很鹹的。於是問何紫楓:「你是不是吃過糖沒洗手啊。」
裘一天想了想說:「呃……我忘了,我的面板比普通人甜。你用你的食指沾點兒我嘗嘗?」
何紫楓想都沒想就照做了。
裘一天拿起何紫楓的手,把沾了鹽的食指整根含進嘴裡,從指根嘬到指尖,又在指腹上舔了幾口,咬了一下:「嗯,好吃。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後會有期。」
說完拿著兩個袋子就走了。
何紫楓站在原地看著自己食指指腹上的牙印發呆。這是奢球的沙雕族特有的表白方式,在喜歡的人的食指指腹上留下牙印。沙雕族的祖先原